就在好倒霉一手提溜着钱黑,一手困惑的搔着头的时候。终于认出了他是谁来的绵羊傻白甜,终于忍不住开口说话了。
“啊?那六姑父您赶紧躺下!”
“嗖啪!”
听完傻白甜所言,好心的好倒霉赶忙将钱黑提溜的两脚离地后,一把按在了地上。只不过似乎劲道有点大了,钱黑嘴里都喷出白沫了。
然后,彷如封闭了听觉般认真起来的好倒霉,保持着半跪的姿势,迅速的调转身形就抱起了钱黑的左脚。并且三下五除二的就撕开了钱黑的鞋和袜子。不过在发觉并没有看到想象中的钉子后,疑惑的扭头看向了傻白甜。
“那只脚。”傻白甜怯怯的指了指被好倒霉扔在地上的另一只脚,说道。
“嗨,早说呀!”听傻白甜如此说,好倒霉把怀里的脚“咣当”一声扔在了地上,然后如法炮制的看起了钱黑的另一只脚。同时,他又好心的说道:
“男左女右、男左女右,老一辈教我们的知识你得牢记啊六姑父!我猜你今天又是先迈的右脚,所以才扎脚了的。你想想,你要是迈的左脚,不就扎不到了吗?”
裂鞋,分袜,抽钉。在劝导声中,好倒霉就已经迅速的做完了初步的治疗。甚至,还贴心的把钱黑的袜子撕成了条条,将他的脚包扎了起来。
“那什么,他现在这个样子,不会有什么问题吧?”傻白甜看着吐的白沫已经把自己脑袋都埋住了的钱黑,担心的说道。
“没事儿!”好倒霉信心失足的趔趄了一下站了起来说道,“之后让本村的第一大夫‘包治死’给看一下,只要不锯腿,就证明他这条命保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