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嬷嬷抹一把额上吓出来的汗,哆嗦着开口。
“王爷莫恼,是老奴疏忽了,许大姑娘言辞恳切,老奴一时也没多想,这该如何是好?”
祁西洲也不再看她,挥了挥手。
“本王既让你去许府,自然一切都听许大姑娘吩咐,不是什么大事,你回去吧!”
祁西洲莫名有些期待起许知意过门之后的日子。
饶是吴嬷嬷这样经历风浪的人,也被她纯真无害的外表给欺骗了。
说不准,许知意什么时候将他们全卖了,吴嬷嬷还得乐呵呵地替她数钱。
都说狡兔三窟,许知意怕是长了八百个心眼子!
有意思!
海青替祁西洲端上一杯温水。
“主子,属下还是不太明白,许大姑娘为何要这么做?她以后可是王妃,谁不要命了敢打她嫁妆的主意?”
祁西洲心绪复杂的看了海青一眼。
得,又一个被许知意卖掉而不自知的蠢货!
他懒得废话,伤口隐隐作痛。
“为何是白水?去换过一盏来。”
海青挠挠头,总觉得祁西洲刚才那个眼神像看一个傻子,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
他义正严辞地拒绝了祁西洲。
“不行!许大姑娘交代了,伤口恢复期间,主子不可饮酒,不可喝茶,不可吃发物!”
见祁西洲面色阴沉,海青贱兮兮地凑上前。
“主子,属下觉着许大姑娘没准真的心悦您呢!那晚她还偷偷摸您了!”
见祁西洲不搭理他,海青体贴地指了指他被许知意摸过的地方。
“一共摸了三下!属下数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