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我们这本就易守难攻,县衙士卒又训练有素,这些狗日的肯定打不过我们,这些江匪只是临时搭起来的草台班子,相互之间的配合并没有那么好,交锋时破绽百出,根本无法与甲字营正面交战,但这群江匪人数众多,我们双拳还是难敌四手,虽然打走了江匪,但我们也损伤了不少士卒,若是再来这么一次的话,县衙估计就要请求增援了。”
江北悻悻然点了点头“我有一点不太明白,江匪一次又一次这么大费周章地攻打我们,仅仅就是因为那些粮食吗?”
李佐摇了摇头:“具体我也不太清楚,但县衙里面的人说江匪之所以这么做,粮食自然是一方面,主要还是为了土地,毕竟江匪也是人,总归需要过正常的生活,他们不能一直漂泊在江上,而且若是拿下了我们这里,他们便有了根据地,整个压龙江凤仪洲这一带江面皆是要落到他们的控制中,大大小小的船队经过,皆是需要缴纳一笔费用,那时候他们想要壮大,那也只是时间问题。”
的确,朝廷的发展都离不开土地的征伐,更何况作为一方势力呢。
“好在我们凤仪洲易守难攻,加上我们装备精良,就凭他们这几支临时组建的队伍,虽说人数多,但想这么简简单单拿下我们,怕不是有些痴心妄想了。”
听着李佐侃侃而谈,江北呵呵一笑,“乖乖,一个月没见,果然不一样了,这见识谈吐都增长了不少,若是待上几年,那还得了。”
李佐得意的一笑,“那是,我在县衙面也不是白混的,我在县衙里面认识了一个朋友,是乔大人从外面带回来的,据说是乔大人的远亲,文质彬彬的,像是个读书人,他知道的事多,我说的这些都是他告诉我的。”
“照你这般性子,没和他们打起来,反倒在县衙面处了一个朋友,还真是我没想到的事,这是好事啊。”
被江北这么一说,李佐神色顿时有些不太自然:“滚你的,我又不是喜欢挑事打架的人,以前那是因为他们招惹我,我怎么可能不揍他们一顿,现在好了,大家都在一起修行,以后说不定还要一起上战场,打架已经没意义了,平常切磋倒是常有的事,不过都是点到即止,再说了,有吴教官盯着呢,也打不起来。”
看着李佐似乎从内到外都有了改变,江北不禁感叹,这县衙还真是不一般:“哦,那你现在是什么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