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壮的头说不定也撞破了呢!”
段小秋脑子没有黎书禾转得快,她看向在地上打滚的段大壮,试图找到鼓包或者伤口。
结果这熊孩子皮实,一点伤都没有。
快到五点,工人们纷纷多了起来。
“这黎书禾看起来很有道理,那孩子虽然嚎得大声,但是一点伤口没有,反而是黎书禾不怎说话,却看起来更严重。”
“我听说,黎书禾是来接替段小秋会计工作的,是不是段小秋不服气,找段大壮报复黎书禾啊。”
“很有可能啊,段大壮是个傻的,段小秋之前不就利用他把一个女工撵走了嘛,她可有经验了。”
“不过厂长也是,这黎书禾不是一个画画的吗?她来当会计,那不是胡闹吗?咱厂子的财务可怎么办?”
“嗐,谁知道呢?一个厂长妹妹一个厂长未婚妻,半斤八两吧。”
“你说这件事最后会怎么处理?”
“那谁知道,一个厂长未婚妻,一个厂长侄子,谁都不可能有事的。”
工人们三三两两的围在一起,讨论着自己看到的事。
“都围在这里干什么,不工作吗?”
人群的后面传来一道冷漠低沉的声音。
工人们一哄而散。
“夏冬。”段家表哥率先开口,“你妹子说,我儿子头撞到墙上都是因为黎书禾,你可得给我评理,我什么都不知道。”
段小秋暗骂一句废物,刚刚怼黎书禾的时候可是理直气壮,现在她哥来了就都推给她了。
“夏冬哥。”黎书禾泪眼汪汪地看着段夏冬,“我相信壮壮是个好孩子,他一定不是有意撞我的,也许是有人和他说了什么。”
“你什么意思?跟我有什么关系?要不是你躲开,壮壮怎么会撞到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