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有道,你不过出身寒门,连看的书都是从我家里抄来的,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合我一起在这个学堂。”
突兀的叫骂声惊醒了正在憧憬的祭酒,他转过身,便看到了自己最得意的弟子正红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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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着一个衣着破烂,有些自卑的学子辱骂。
“黄师兄,我,我,对不起,我这就出去。”
那穿着破烂的寒门弟子张有道被骂的有些抬不起头,唯唯诺诺的准备收拾好学具打算推出学堂。
“怎么回事。”那祭酒走上前,盯着那名黄师兄问道,这个弟子便是十五岁得到乡试状元的雍州城城主之子,黄承焕。
家境优越,从小饱读诗书,缩写的八股文更是得到了书院院主的好评。
只不过平日里他都是对那些寒门的弟子照顾有加,遇到缺少书籍的同门便会邀请到家中藏书楼去抄书。
遇到那些有困难的便会主动接济,为何今日里会变了一个人一般,如此的刻薄。
“很,张祭酒,你也不过是一个秀才而已,有什么资格当我们的祭酒,要知道,祭酒之位德高望重。”
那黄承焕这一次倒是将辱骂的对象对准了那祭酒了,张口就将他的身份和地位说了出来。
秀才,穷秀才,一辈子都没有考中过进士的学子而已。
他说的倒也没有错,凭什么他一个秀才可以教一个乡试的状元,就凭他中秀才中得早。
黄承焕此言一出,那张祭酒脸涨得通红,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出言反驳。
“黄承焕,你放肆。”一个年级稍大一些的学子站了起来,怒声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