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平常吃的不多,也沉默寡言,妇人只当老人有点怪脾气,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奇怪的是每天看到老人早早出去,很晚才回来,只是妇人见老人不怎么说话也没怎么问。
日子一天天过去,老人在妇人家住的第七天,有一队骑兵来到了村子,骑兵带头的那位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本是将种世家,被家中有着无上功勋的父辈丢到边境来磨资历的,齐国男儿尚武,以入军为荣,所以大部分世家子弟在年长时会被丢到各地磨练熬资历。
年轻人有一股从军营里带出来的痞气,只是进了镇上有所收敛,年轻人骑马一路行过,一行二十来号人骑着马,但也没有快马疾行,只骑马慢行,军中有规矩,凡是战马进城入镇,皆不可快马疾行,惊扰百姓,违令者酌情而定,轻者挨上几军棍,重者剥去甲胄,永不再用,有故意伤人者,斩!
如此铁令之下,军中无人敢犯。
这二十来骑行过小镇时,尽然没有一个百姓忧心忡忡,有的甚至还和其中面熟的打招呼,问询军爷入镇需要采购些什么。
战马上的官兵也随和,与其笑答几句。
很快战马停在了那家妇人房前,领头那位年轻人坐在马上身子前倾望向屋内。
只见屋内妇人有些惊慌失措,在无往日邻里之间的泼辣,反观那憨货的汉子第一时间便站出来上前问询
“不知诸位官爷来小宅有何事指教,还望下马进屋,免得邻里看了说闲话,害我婆娘出了门受了那闲言碎语的瞎气。”
领头年轻人恍然的点点头,翻身下马,屋外二十来骑也纷纷下马。
领头的年轻人笑嘻嘻的说着:
“对对对,忘了镇上那些妇女说起闲话来可比得上敌方探子手上的刀…无妨无妨,与你们无关,无需紧张。”
说着年轻人望向屋内坐着发呆的老人:
“晚辈见过尤宗师!”
老人听着此话,缓缓转过头来,眼神中再无呆滞,反而神采奕奕,目如鹰隼,老人用那沙哑的声音缓缓开口:
“你怎么知道我的?”
年轻人并无任何情绪波动,还是那一副笑嘻嘻的样子,他嬉笑的望着老人
“国师早通知过各境内,所有入境之人都要汇报进京都,您刚刚入境就有飞鹰入京,您的画像就在国师桌子上了,很快我们就收到国师的传信,国师确认过了,您就是原赵国国师,一指仙宗的开宗祖师,江湖中被誉为一代宗师的尤云松,尤老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