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觅花楼”诗茵不由得正了正脸色,“据小女子所知,觅花楼乃是大理国内第一宗派,在这西南之地甚至可以与蝶花谷抗衡,想不到小女子初到此地就遇到了高人”
陈义急忙谦虚道:“哪里哪里,在下只是一名普通弟子,并非高人。况且觅花楼只是在大理国内实力出众,而蝶花谷却是在整个武林中都派的上名号的大宗门,哪里比得了。
诗茵梨涡浅笑,行礼道:“小女子名叫梅间雪,在此见过公子。”
陈义笑了:“在下方才听姑娘所言,是要寻找千年何首乌,对吗?”
诗茵答:“正是,小女子继续千年何首乌救命,不知公子是否知道如何寻得。”
“说来也巧,在下也是为了这千年何首乌之来,现已得知具体方位,只是那西壁氏太过强横,在下一人无法取得,故而想找个人帮把手。”
“公子只需告诉我何首乌在哪里就好,小女子可以付钱给您,但是帮手就算了吧。正如公子所说,您也是为了何首乌而来,可是何首乌只有一株,只怕到时候我们自己就会先打起来。”
陈义摆了摆手,答:“梅姑娘所言差矣,在下虽然想要何首乌,但并不需要一整株。我相信姑娘也不会需要那么多吧?到时候我们一人一半不就好了嘛。况且,若我们单独行动的话,是决计无法从西壁氏手中讨得好处的。”
诗茵听罢,犹豫了片刻,说:“那也好,就如公子所说,我们精诚合作,拼上一把。”
这时,乾坤鼠却急忙凑了上来,说:“梅姑娘,请三思。在下也算是这里的地头蛇,对觅花楼也略知一二,却从未听说过陈义这个人。姑娘您初来此地,较为生疏,千万不要为奸人所害啊!”
陈义冷哼一声,说:“乾坤鼠,谁不知道你为人狡猾、行事阴暗,如今竟撞到我头上来。你说我不是觅花楼的弟子?我这里有觅花楼的腰牌为证!”
说着,陈义就亮出了腰间的腰牌,周边以银丝镂花,中间写着一个“觅”字。看起来倒是颇为华丽。
乾坤鼠冷哼道:“觅花楼的腰牌?我也有啊,而且还有三个!这能说明什么?再者说,前些日子我听说有一名觅花楼弟子被人杀害,至今没有找到凶手,而凶手别的都没动,却唯独抢走了腰牌莫非你就是那个凶手?”
“够了!”陈义突然厉声喝道,“尔等鼠辈安敢在此狂吠!全凭一些空穴来风的胡说八道,就要往我身上泼脏水吗!”
乾坤鼠冷笑一声,说:“怎么?被我说中,气急败坏了?”
终于,诗茵看不下去了,走上前劝道:“陈公子请息怒,只要问心无愧,何必为此等小事动怒?还有乾坤鼠先生,您既然不想帮我,那就请离开吧,不要阻止其他人帮我可好?”
乾坤鼠听罢,脸色顿时一阵青一阵白,许久没有说出一句话。
陈义也得意道:“怎么样,臭老鼠?还要留在此地自取其辱吗?”
乾坤鼠终于长叹一声,拱手作揖:“如此,在下就不再烦姑娘了,只是将来若深陷绝境、进退囹圄之时,也不要奢求别人的帮助。告辞。”
说罢,乾坤鼠便转身离去,几步便消失在了人海之中。诗茵看的眉头一跳——这个乾坤鼠,轻功倒真是了得。
陈义见此事已定,便哼了一声,转而说道:“梅姑娘,不如我们找间茶楼,详谈此事吧。”
诗茵也回过神来,点了点头:“好,就依公子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