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瑾趁机解释道:“钟叔叔,哥哥他于地玄域一役后失了忆,故而才在外三年都不知道回家,若不是我机缘巧合撞见了,他怕是都不知道自己姓林呢。”
钟三笑将信将疑,若有所思的朝陆风问道:“记忆没了,过往所学可还记得?”
陆风坦言道:“记不大清了,只记得几路小葬花剑法。”
钟三笑点了点头,轻笑了一声:“记得这个便好,其余的,忘了便忘了,反正也没有什么拿得出
手的。”
林小瑾站在一侧,见钟三笑不再问话,找了个间隙同陆风开始解释起林白儒的过往。
“那包子铺的老板娘是二伯年轻时的心仪对象,那时因大伯和族内长辈们的一致反对,强拆了这对鸳鸯,以至于二人尽皆苦命了这么多年,也害得二伯至今仍旧未曾娶过一房。”
陆风不解赞叹:“没想到二伯还是个痴情的人。那他如今去那包子铺帮衬,是想着再续前缘吗?”
林小瑾摇头,叹息道:“二伯虽说至今未娶,但梅姨当初却是一气之下嫁了旁人。”
钟三笑插话道:“虽有着气愤在,但更多的还是大家主以断绝二家主念想为由,逼迫的她嫁人。”
陆风一惊,“他这都能忍?”
林小瑾无奈的苦笑:“二伯毕竟是个读书人,知礼仪,守规矩……”
陆风不满,“这和读不读书又有什么关系,心爱之人都被逼着改嫁,还守这破规矩作甚?”
林小瑾步伐一顿,心中涌上三分不安,此般强硬叛逆的话语,从前的林力云可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