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误会我的意思了,不是心里的惨,是身体上的惨。”
“身体上的惨?当个龟公还得卖身啊?那不正合我父亲的意。”
“不是这个,是天气。”
“天气?”老鱼有些不解,
“当然是天气,夏天还好一些,一到冬天给你父亲冻的那个惨啊,大家想想,寒冬岁月,大雪纷飞,冷风肆虐,你只穿一条内裤,还是只剩下三条布什么都遮不住的内裤,一般人受的了吗?”老锅形容的想当凄惨。
“你等会,你的意思是说我父亲穿着他的内裤在青楼干了一年的龟公?”
“可不是嘛,不然我怎么会说他过的惨呢。”
“这青楼不是虐待员工嘛,去告她们啊,连衣服都不让穿,这像话吗?”老鱼愤怒道。
“其实这事不怪青楼,人家也给你父亲衣服了,你父亲不穿,后来人家老鸨都快给你父亲跪下了,可是你父亲依旧不穿。”
“这是为什么啊?这么冷的天不穿衣服,是不是打击太大,疯了?”老鱼问道。
“不不不,因为你父亲说,君子不穿嗟来之衣。”
“都什么时候了还当君子,有这样的君子吗?这是傻子吧,再说了谁家的君子把青楼当家?”
“或许是你父亲想开了,老爷子难得当一回君子,不止上工的时候,平常逛街啊,买菜啊,锻炼身体啊,遛鸟啊,都只穿内裤,久而久之全城的人都知道你父亲的存在。”
“他这种情况想不知道都难。”
“渐渐的,老爷子青楼小达鱼这个外号没有人叫了,都开始叫你父亲三条哥。”
“这名字倒也形象。”
“甭管是谁,见到老爷子都是一口一个三条哥,没有一丝嘲讽的意思,因为他们看向老爷子满眼的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