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孟施闻言只是淡淡道。
“票数是考官统计的,如果圣女有什么不服可以找考官去查票,找我有什么用?”
“你住嘴!你也好,那个前秦女人也好,你们根本不可能拿到这么高的成绩,一定是做了手脚!”
孟施的目光变得冰冷起来。
“前秦公主的榜首之位实至名归,你要是质疑她,只能证明你根本没有判断好坏的水平。”
“你……”许冰清愕然看着居然跟她顶嘴的孟施,猛地又想抬手向他扇去,却忘记了她的手还握在孟施手中。
但孟施对她的怒意不但不感到屈辱,反而还仿佛很有兴趣地和她讨论。
“话说圣女为何要问我动了什么手脚?难道圣女知道如何动手脚?”
许冰清一愣,这时她身后传来一个温文尔雅的声音。
“师妹。”
拓跋寻坐在轮椅上,一片片拾起地上古琴的碎片,贺兰承看着他眼中流露出一抹痛惜。
拓跋寻一边捡拾着碎片一边不抬头地开口。
“师父刚刚传音入密,说你再不去,还继续对继子口无遮拦,他明日就要写信给师娘让人送你回去了。”
只有北魏国师的存在能镇住许冰清,正在盛怒之中的许冰清愣住。
“你骗人!父亲怎么可能为了这个贱民责怪我!”
“我说的是不是真的,你去见了师父自然就知道了,”拓跋寻淡淡道,“你别忘了,师父的传音入密只有我能听见。”
“真的惹怒了师父是什么下场,你应该很清楚吧。”
许冰清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下一刻她猛地松开孟施的手,一跺脚向山下跑去。
“圣女!”
不少年轻弟子跟着她追了出去,北寒阁众人所站的树下立刻空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