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们都从光荣的房主变成了租户。
之前走路头抬得多高多狂,现在走路一个个都垂头弯腰。
见了老街坊们也傲不起来了,一个个活成了四合院里的笑话。
贾家。
“哎哟哎哟。”贾张氏呻吟几声用手捶着老腰。
她现在是一名光荣的摘菜工,洗碗工,身兼数职。
一向富态的她,重新上岗后,竟然减肥成功了,现在是一个精瘦的老太太,只是还是那副恶模样。
秦淮茹洗一把脸,发现头发又白了不少,都是愁的。
小当和槐花脱掉鞋揉着脚,站一天腿肚子都快抽筋了,脚真疼啊。
几个人简单洗漱下就睡了,呼噜声一个比一个大。
秦淮茹躺在炕上叹口气。
一家子现在给江海波打工,大早上去,一日三餐在饭店里吃,回来就是睡觉。
她悲从心来。
这哪是家啊,这分明就是个旅馆,棒梗和媳妇儿穷的都不敢要孩子,这是什么事儿啊。
还有,李主任那靠山最后还是栽了。
他赌性更大,除了将所有财产抵押外,还借了社会活力有组织人士的高利贷。
海关没有处罚他,债主可没饶了他,因为还不了钱,被人捅了几刀,干成个下肢瘫痪。
整天舔着脸,两只手支棱着,就在街道上乞讨度日,尤其好去轧钢厂,貌似精神也出了点问题。
尤凤霞也没落个好,仗着还算年轻,混迹于歌舞厅,成了有名的公交车。
秦淮茹一想到自己没了丈夫,为了儿子就找了这么一个男人,跟着风光不到半年,最后还因为他一家倒霉。
女人泪水流下,这苦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傻柱家里。
两口子满脸红晕上床。
不是激情四射,而是气的。
刚才,他们和五个儿子因为工作的事情又干了一架。
因为儿子们都成年了,都吵闹着要工作。
五个大小伙子住高低床挤在傻柱妹妹何雨水原来住的房间内。。
当初一条街上的五虎小将现在成了五只病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