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的时候和相好的商量过,等再回来,姑娘就拿出这些年赚到的钱取出来给老鸨子,用来赎身。”
说完和沈无愧作了一个‘你懂得’表情。
沈无愧愣住了,没想到那矮矮胖胖其貌不扬的严多竟然还有这样的艳福。
“哎,谁没个相好的?我也有个在下曲,当年也曾与她约定,
等日后回归接她出来,结果呢?第二天我去下曲别的场子探望其他姑娘时。
见她在门口欢心迎客,哼,无情无义之徒,若非刚回永安,卑职囊中羞涩,我今夜定要好好教训她一番,以解我心头之恨。”
华语迟咬牙切齿,似乎风尘女子的虚情假意真实刺痛过他。
沈无愧忍不住好奇问道“你们离开永安也三年了吧?估计姑娘早就把他给忘了?欢场中人,入戏太深别别到时候自误。”
华语迟笑道,“大人呐,你别看严多平时傻愣愣的,其实这厮对付女人有一套。
我们都是巫族人,天生就有一种法术,我的是通死灵,而他的……”
说着收起笑脸,谨慎地朝四周看去,见没有人关注自己这边,才放心大胆地继续说。
“他的本事,就是听懂女人家的心里话,上官都以为他的本事是刺探别人心里想法,非也!其实是女人!”
说完他神秘的朝沈无愧挤了挤眼睛。
沈无愧作恍然大悟状,可又皱眉道。
“潘驴邓小闲,他哪个都不占啊?人姑娘凭什么看上他?不过有机会还是提醒他一下,别陷入太深。”
华语迟好奇心上来了。“大人,小人斗胆请问‘潘驴邓小闲’何解?”
沈无愧抿了抿嘴,是了,这个时代与自己当初的时空是不一样的,和他们说话时候引经据典要格外小心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