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丢丢道:“所以不用忘记那些原本学到的东西,用此刀法,为我敢两字就足以。”
他将扁担抓起来,按照破阵刀的刀法顺序又练了一遍,看似没什么不同之处,可是燕青之却发现李丢丢面前仿若有真的敌人存在一样,他的扁担越来越像是一把真正的刀。
“你且等我。”
燕青之说了一句就快步出门,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李丢丢在院子里一遍一遍的练刀,他的眼睛微微眯着,眼睛眯着视线便会模糊,模糊中便可幻想面前有真敌出现。
大概过了两刻之后,燕青之抱着一捆燕竹回来,李丢丢看得出来,这不就是书院里那片细竹林的竹子吗?
南方常见的毛竹在北方活不下来,北方园艺中多见的便是这种燕竹,又叫雷竹,还有一种名字极美的竹子叫金镶玉,也可在北方生长。
“先生这是把那片细竹林废了么”
李丢丢感慨了一句。
燕青之道:“我留条-子了,写了李叱所砍。”
李丢丢道:“棒!”
燕青之白了他一眼,把抱着的燕竹一根一根插在院子里,插的杂乱无章,看起来没有什么深意,只是随意插的。
“它们就是面朝着你冲过来的敌军。”
燕青之道:“你再练一遍。”
李丢丢点头:“是!”
李丢丢拿起扁担刚要动,燕青之道:“用最快的速度每一根细竹都打倒,丢一根晚饭不许吃。”
李丢丢眼睛都睁大了:“真狠!”
燕青之:“这也就是对你显得狠,对别人可能不算什么”
整整一天,李丢丢都在这种不断的重复中度过,燕青之不像是一个书院先生,更像是一个武师,在他的监督下,李丢丢的出手速度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精准。
傍晚的时候,燕青之去食堂取饭菜,李丢丢搬了个小板凳坐在门口,刚刚擦洗过,有阵阵微风吹过,身上便有一种很透彻的清爽。
就在这时候李丢丢看到高希宁一脸不高兴的走过来,他吓了一跳,连忙起身要回到院子里,还没来得及躲开就听到高希宁在他身后咳嗽了几声。
李丢丢叹了口气,转身看向高希宁笑道:“这么巧。”
高希宁瞪着他问:“这几日每次看到我你就躲,看到我你就躲,是因为你受了伤我没有帮你包扎,我没有吸吸你的手指?!”
李丢丢心说这都什么跟什么啊,高希宁要不说这些他早就忘了。
“不是不是,只是最近太忙了,你吸了我也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