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人才没有那么多选择,他们的选择多着呢,也永远不会把宝只押在一个人身上。
就拿冀州城里各大家族的人来说,他们非但要在羽亲王身上押宝,甚至还在叛军势力身上押宝。
百姓们可能永远都不会想到,就算是如燕山营虞朝宗这样的人,背后也有各大家族的身影,而且,虞朝宗有可能都不知道。
任何一个已经露出头角的人,都是他们押宝的对象。
而这样的大势,对于李丢丢来说其
实还没有什么影响,哪怕他已经开始按照他的想法往前迈步,但是他现在的位置,距离大势,还有万里之遥。
当那些大人物们站在冀州城的高墙上俯瞰的时候,李丢丢依然是他们眼里的芸芸众生之一。
上午读书练功,下午李丢丢就去云斋茶楼那边做一个很多人仰慕的小先生,而在这期间,他还会每天都抽空跑回书院里,作为老大,去看看那两个小弟。
当然,最主要的是老大的老大。
大概三天之后,夏侯琢才找到李丢丢,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把李丢丢骂的满脑袋都是小星星。
夏侯琢消息不灵通,是因为这事有些特殊了。
客栈里死了那么多人,但是实情很快就被衙门压了下去,尸体被处理掉,甚至连备案都没有。
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冀州府衙门也很清楚,这个案子一旦爆出来的话会有很多人被牵连。
比如城门守,他们如果没有收银子的话,这些死了的悍匪怎么可能把连弩都带进来?
这事,如果让节度使大人知道了的话,指不定多少人被直接摘了官帽扒掉官服。
夏侯琢的层面其实很高了,所以下边层面的人不愿意让他知道,因为他可能会立刻告知他父亲,或是节度使大人。
所以这个案子到了府治衙门就立刻被按了下来,他们这些人互相都通着气,把案子的事和守备大营那边一说,那边立刻就明白府治衙门的好意。
但是百姓们或多或少还是会知道一些,于是官府就有意把事情往那个索命夜叉身上推。
关键是,百姓们还真信。
于是冀州城里关于夜叉索命,专杀坏人的消息不胫而走,且越传越离谱。
“你本事了?!”
夏侯琢在李丢丢脑壳上敲了一下,李丢丢随即讪讪的笑了笑。
“为什么不告诉我?!”
夏侯琢又敲了一下。
李丢丢揉了揉自己的脑壳,不好意思的笑着说道:“不是我不想告诉你,而是当时情况未明,我和师父本打算是去探探消息谁想到,就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