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九龄应了一声:“明天一早我就出城。”
第二天李叱起来在院子里活动的时候,看着那些木人,有一种一把火烧掉它们的冲动。
正在练功的时候余九龄也起来了,好歹洗漱了一下,和李叱打了个招呼随即出门,他要跑一趟平昌县,距离不是很远,骑马的话来回要跑一天的时间,他要是跑快点的话,可能比骑马来回也不慢。
李叱练功,收拾,洗漱,准备早饭,一大锅面条煮出来后,他从厨房出来喊师父和燕先生起床,长眉道人还没有起来呢,余
九龄回来了。
李叱看到了余九龄的脸色,很差。
“怎么了?”
李叱立刻问了一遍。
余九龄的喉结上下动了动,像是很难开口,犹豫了一会儿后才说道:“我看见岳大人了,就是平昌县的县令岳华年岳大人。”
李叱心里骤然一紧:“在哪儿?”
“城门口。”
余九龄道:“我刚要出城门的时候,外边有一个车队进来,为首的就是那个叫井颜戾的人,一辆马车改装成了囚车,岳大人就在囚车中,浑身都是血。”
李叱问:“还有别人吗?”
余九龄摇头:“没有,大概是都死了,只有岳大人一个被活着抓回来。”
李叱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动手给余九龄盛了一碗面条,一边盛一边说道:“先吃饭,吃过饭想办法打听出来岳大人被关押在什么地方,是直接进了羽亲王府还是去了冀州府,若是去的冀州府衙门,咱们应该还有机会。”
余九龄嗯了一声,端起碗就吃,没多久一碗面条吃下去,他转身出门:“我去打探消息。”
李叱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心想着这个叫井颜戾的西域人真的小看了他,他居然能追到唐县那边把人抓回来。
李叱一回头就看到庄无敌站在那,没有说话也不知道在这站了多一会儿,他的脸上都是愧疚。
“对不起。”
庄无敌说了三个字,抓起长刀出门去了。
李叱连忙拉了他一下:“别冲动,想救人也要打听好消息再动手,你先回来吃饭。”
庄无敌沉默片刻,摇头道:“我等着。”
然后出门上马,应该是先去车马行那边了。
冀州府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