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谢青等道:“我若没有看错的话,这是嵩明先生凌高贴的真迹这字帖看似是新的,连纸张都是新的,可是一笔一划,绝非仿写能写出来的神韵,我觉得这可能是高手,为凌高贴换了纸。”
坐在二楼包房里的李叱噗的一声把茶水喷出来。
夏侯琢看了他一眼,然后擦了擦脸。
李叱不好意思的擦了擦嘴后说道:“这么胡扯的话,他为什么能说的出口?”
夏侯琢道:“你也知道是胡扯,古字帖若是损坏严重的话,确实有能工巧匠可以换纸,
但你那个是直接写上去的,不可能看不出来。”
李叱道:“对啊,那他为什么胡诌?”
夏侯琢:“你是不是干过这事,仿嵩明先生的字卖钱。”
李叱道:“你觉得呢?”
夏侯琢道:“也对你刚到冀州的时候都潦倒成那样了不过看谢先生的神态和语气,不像是说着玩的啊。”
李叱道:“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发家致富的机会。”
夏侯琢道:“我也在想,难不成是你写的真的和嵩明先生的真迹一模一样?”
李叱道:“那有什么,我以前跟着师父混江湖,就一本登雀台贴还有点意思,每天无聊的时候能写上几十遍上百遍,不过手熟罢了。”
大堂高台上,谢青等道:“我现在也吃不准,纸张是新的,可是字绝对错不了。”
崔家的崔成岚上台:“我也瞧瞧。”
王家的人也上台了,还有别家的人也上台,有的人还带来了这方面鉴定的高手,一群人围着那幅字仔仔细细的看了好一会儿,越看越是心惊。
李叱叹道:“早知道我就写的认真些。”
夏侯琢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李叱道:“我学嵩明先生的字,越是随意的写,不当回事的写,越是像,越是认真起来,反而不像,这样他们也就不用那么费力的看了,一眼就能看出来是假的。”
夏侯琢想了想,没明白这是什么道理。
又过了好一会儿,谢青等看向崔成岚问道:“应该是赝品,纸张太新了。”
崔成岚点了点头:“就是赝品吧。”
两人对视了一眼,然后同时从高台下来,那些人又围着看了好一会儿,有人说是真的有人说是假的,各执一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