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匹敌轻轻叹道:“按理说再怎么样也是一位公主殿下,不至于啊”
澹台压境道:“好像,确实,可能,是有那么一丢丢见识不够。”
说完自己噗嗤一声就笑了。
李叱和澹台器在旁边聊天,越是深聊,澹台器对这个少年郎越是感到好奇,也越来越敬佩。
这少年的谈吐学识,哪里像是一个草寇出身的人,他俩越是聊的时间久了,澹台器越是有一种自家儿子确实比人家差一些的觉悟。
谈了好一会儿后,他们就回到安排好的住处各自休息。
燕先生和余九龄住一屋,躺在床上,余九龄显然还在美滋滋,小嘴都合不拢。
燕先生看着他这样子,忍不住叹了一口气道:“你现在责任重大。”
余九龄没明白,于是问了一句:“先生这话是什么
意思?”
燕先生道:“你有必要让那位公主殿下明白,其实你这样的不代表中原男人,最起码别让她觉得,你就是中原男人的典范。”
余九龄道:“我凭什么就不是了。”
燕先生想了想,这话解释起来可能会打击余九龄刚刚才有的自信,于是摇头道:“谦虚,谦虚是美德。”
余九龄心想这话倒是对的。
“殿下似乎对你很佩服的样子。”
燕先生道:“在客厅的时候,我看你们俩交流了许多,都聊了些什么?”
余九龄笑道:“我给她讲了许多关于中原江湖的故事,还有各门各派,我也跟她说了,不要以为我是多厉害的一个人,中原江湖,我这样的人看似潇洒独特,实则多如牛毛,我只不过是万万千千江湖豪杰中很普通的一个。”
燕先生道:“不不不,万万千千的江湖豪杰和你都没有什么关系,你也不普通,你是独一无二的那个。”
余九龄一时之间不好判断燕先生这话是在夸他还是在损他,但是他没打算去想,他现在哪有心情理会燕先生说什么。
躺在床上回想着自己与蒂克花青比试的时候,那男子气概,想着不愧是我啊
燕先生坐在那看着美滋滋的余九龄,总算是明白了老人们常说的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老人们说,谁和谁对上眼这种事,说不明白的,那是命中注定的姻缘。
余九龄好色是一码事,去青楼也是他所唯一的爱好,可是好色而不动心,这是余九龄的品质。
现在,他动心了。
另外一个房间里,唐匹敌看向李叱问道:“你不觉得今天遇到的事有些奇怪?”
李叱点了点头后说道:“那个所谓的杀手,实力并不强,不管他们的目标是逃亡的公主还是什么人,这样的杀手显然难以成功。”
“斥候罢了。”
唐匹敌道:“类似于我们军中的斥候,大半是在探查路线,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