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小时候,在都城大兴的家里,总是会有很多客人登门,来来往往,好不热闹。
突然搬家到了北方后,家中也变得清净起来,再无客人登门。
父母也不再身穿锦衣,而是换了粗布衣衫,在冀州开一家小吃铺子。
“不用担心,那蠢货又岂能伤了我。”
武奶鱼笑道:“他这几年都要逼我为他出谋划策,我却一言不发,要杀我之心久已。”
他起身,一边活动一边说道:“只是他又不敢,所以这次,大概会借着宁军来攻而除掉我。”
“不外乎是让我去领兵出战,借宁军之手杀我。”
他看向妻子笑道:“你在家里好好等我,我自有脱身之计。”
苏小苏也笑了起来,眼睛里都是崇拜。
“常行那样的蠢货,当然不能伤得了你。”
苏小苏笑道:“我就在约好的地方等你,你一直都说,空有一身才能,却不得施展,这次李叱率军到了,且看看他是不是可以辅佐之人,若是,就留在他军中一展抱负,若不是,你我就再换个地方隐居。”
武奶鱼嗯了一声:“久闻宁王之名,想来不会太差。”
就在这时候,门外传来喊声。
“武先生在家吗?北境王有请。”
武奶鱼对妻子笑了笑道:“就在那地方等我,不要乱跑。”
苏小苏嗯了一声:“知道的。”
武奶鱼披上衣服,迈步出门,门外有一队甲士等着,为首的那校尉做了个请的手:“武先生,请。”
武奶鱼迈步出去,跟着那校尉走了。
那校尉给手下人使了个眼色,六七个甲士随即闯进那小小酒肆之中。
六七人进了屋子,见苏小苏正在收拾一个包裹。
其中一人冷哼道:“是要逃走吗?在这东野城里,你又能逃到哪儿去?”
他伸手抓向苏小苏肩膀:“随我们走吧!”
一道寒芒炸起。
苏小苏袖口里滑出来一把一尺多长的短剑,人在灯下舞,翩翩若惊鸿。
寒芒炸开六七朵,像是灯下开了花。
六七人倒了下去,脖子上都有一点殷红。
苏小苏伸手把包裹拿起来,绑在身上背好,一伸手,抓了一坛酒,从后窗掠了出去。
前几年,人们总是能看到武奶鱼在那篱笆小院里练功,她安安静静的坐在一边看着,眼里都是爱慕。
却没人知道,那是她在指点武奶鱼练剑。
她有一把短剑,只一尺半。
名为游龙。
请大家关注微信公众号:作者知白,我最近找到很棒的画师画唐匹敌的图,好贵的说,贵的我咬牙切齿,但还是付钱画了,等画好之后,在公众号给大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