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黎三州:“辛苦你了。”
黎三州叹息道:“也只是强撑着,外边的人不知道景泰的实力有一部分来自山河印,所以也不知道,这部分实力已经离开潦炀城,如今景泰能调用的人都是曹家的人,和以前相比差之甚远,如果潦炀城里的人知道的话,大概也会冒险试试能不能挑了景泰。”
曹猎点了点头,他问:“谢井然你认识吗?”
黎三州回答:“知道这个人,但没有见过。”
曹猎问:“最近一段时间,有没有一支三五百人的队伍进入潦炀城。”
黎三州回头看向李春风:“知道吗?”
李春风立刻俯身:“我去查。”
说完后转身离开。
黎三州道:“因为景泰现在实力大不如前,所以我也只能靠虚张声势撑着,假意不理潦炀城内之事,实则是不敢让人知道虚实”
他轻轻叹了口气:“可是如果真的有山河印的人来潦炀城的话,那景泰实力大不如前的事,怕是也瞒不住了。”
曹猎点了点头,他犹豫再三,还是问了出来:“我父亲安葬何处?”
黎三州一怔,他看向曹猎道:“少主不知道?”
曹猎摇头:“不知道,当初我离开豫州后辗转多地,至今方回。”
黎三州道:“主人还在啊,只是被囚禁在棋盘山中。”
曹猎脸色一变。
“知知道了。”
曹猎沉默下来,良久之后他对黎三州说道:“安排住处,我要在潦炀城停一阵子。”
一个时辰之后。
李春风从外边快步回来,在曹猎面前俯身道:“少主,查到了,有一支外来的队伍,人数数百,住进了庆园。”
曹猎问:“庆园是什么地方?”
李春风看了看黎三州,黎三州对他微微点头。
李春风道:“庆园是麻子午的产业,在潦炀城东城靠北,占地有几百亩,规模极大,在潦炀城里,有三个地方外人擅入者死从无例外,一是麻子午的庆园,一是刀钗的狮虎楼,还有一个就是咱们景泰后院。”
曹猎点了点头。
看来这个谢井然因为找不到山河印的人,所以只能求助于麻子午,住进了庆园。
这潦炀城实在过于特殊,城中大大小小的暗道势力,为了能拉一面大旗,不管真的假的,都说自己是麻子午的晚辈。
所以在潦炀城里还有一个传言不和刀钗论拳脚,别与麻子比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