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叱坐在院子里,面前点了一堆火,他手里拿着一个串好的馒头正在慢慢的来回翻转。
余九龄拎着两壶酒过来,在李叱身边坐下来。
李叱看了余九龄一眼,笑着问道:“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如果现在不是咱们两个在这,还有几个人也在,你只有两壶酒,那怎么分。”
余九龄想了想,问:“是我们朋友吗?”
李叱道:“不是,什么人都行。”
余九龄道:“一壶酒给你,剩下一壶酒放在桌子上。”
李叱:“就这样?”
余九龄道:“嗯,就这样,剩下的客人谁想喝就自己伸手,但只要伸手我就呲牙。”
李叱:“”
余九龄笑起来,拿起一串馒头也在火堆上烤起来。
就在这时候,高希宁带着武先生的妻子苏小苏从屋子里出来,两个人在屋子里已经聊了一会儿,似乎是觉得有些憋闷,索性也到院子里来了。
高希宁问:“有没有消息回来?”
李叱摇头,然后把手里的酒壶递给高希宁。”
高希宁看了看另外一个酒壶,李叱也看向那个酒壶,余九龄呲牙。
高希宁问李叱:“你问过九妹那个客人多但只有两壶酒,应该怎么分的问题了吗?”
李叱点了点头:“问了。”
高希宁道:“九妹怎么回答的?”
李叱指了指在呲牙的九妹。
高希宁轻叹一声,看向九妹语重心长的说道:“下次有人再问你这样的问题,你就反问他没有酒杯吗?”
余九龄楞了一下,然后看向李叱呲牙。
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从外边有一队廷尉军的人快步进来,到了大院里就在李叱他们面前列队,同时俯身行礼。
在他们后边,几名廷尉军千办随后-进来,他们几个手里抬着一块布。
李叱扫了一眼后问:“人抓着了?”
廷尉军千办方洗刀回答道:“不算抓着了,只能是勉强算捡回来了。”
李叱楞了一下,忽然间就醒悟过来,他起身走到那几名廷尉军千办抬着的布旁边,低头看了一眼,然后就扭头不看了。
高希宁和苏姑娘也要过来,李叱摆了摆手:“别过来了,不好看。”
何止是不好看。
不要说一个人,就算是一头巨象,被那么多重弩和数不清的羽箭轮一次的话,也会是这样的难看,况且还不是轮了一次。
论
假如一支箭可以刮掉一小块肉,那么把肉刮干净需要多少支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