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克花青:“你身上伤还没好,你不用扶着我,我来扶着你。
余九龄道:“多什么话,你是男人我是男人?我扶着你!”
蒂克花青嘿嘿笑起来,虽然咱家男人可不算多俊美,可是咱家男人会疼媳妇儿。
所有的好东西,不管是吃的用的,余九龄全都会给蒂克花青,那张嘴略微有些碎,但是也有乐趣啊,嘴快,乐趣更多不是吗。
小张真人则躺在床上:“我师父是女人吗我师父就算是女人,我大概也看不上他。”
就在这时候,余九龄看到廷尉军千办虞红衣和早云间两个人带队出去,于是喊了一声。
“你们要去哪儿?”
虞红衣回了一句:“都廷尉大人让我们去星辰楼。”
余九龄怔了一下,然后又叹了口气。
心说那可真是太可惜了星辰楼他去过,还不错的呢。
他还有些懊恼,要是自己没受伤的话,这差事应该是他去才对啊。
两位千
办带着廷尉军黑骑出了廷尉府大门,一上大街,百姓们就频频侧面。
不得不说,廷尉军黑骑的队伍炸街,实在是太耀眼夺目。
街边一家铺子里,易容过的刘仰公看了一眼廷尉军的队伍,心里冷笑了起来。
那个卖字的人,果然是宁王的人。
好在是他已经通知了该通知的所有人,不可能会被翻出来什么把柄。
他起身离开,朝着李叱和夏侯玉立住的那家客栈走过去。
昨夜里韩画眉一夜没睡,看着那些字越看越迷茫也越看越兴奋。
实际上,对于字迹来说,他已经完全可以确定是真的,只是这内容确实都有些离谱。
然而他连自己给别人写过那个什么山巅一寺一壶酒都不记得了,又怎么可能会清楚他师父以上的诸位前辈,到底都写过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让他不确定师父以及师父以上的那些人字迹对不对的,就是因为那些字不正经。
让他确定嵩明先生的字是真迹的,恰恰是因为嵩明先生那幅字也不正经。
然而嵩明先生不正经是出了名的,当年,关于嵩明先生的行为和性格,很多人都不理解。
说放荡不羁,都不足以形容他老人家。
老人家最著名的字帖可不是登雀台贴,而是扒窗台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