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能让李先生看到他亲自指导下的猪场发展有多蓬勃,这骄傲感就油然而生。
“你为什么那么开心?”
夏侯琢看出来余九龄的兴奋,忍不住问了一句。
“我怎么能不开心?”
余九龄坐在马车上晃荡着腿,一脸自豪的说道:“棋盘山里的猪,如果没有我,会那么家族兴旺吗?让我师父看看,那万千猪仔都是我的功劳,当然高兴。”
夏侯琢:“”
余九龄:“你为何如此表情?”
夏侯琢:“”
余九龄认真的问:“我特么是不是说错什么了?”
夏侯琢认真的回:“这倒也没有。”
余九龄往后一躺,枕着自己的胳膊,美滋滋的说道:“我师父说了,这天下他就承认我一
个徒弟,当家的厉害不,当家的可都不能向李先生叫师父的。”
夏侯琢:“你们学的不一样。”
余九龄:“那是,师父最好的学问,只传我一人。”
夏侯琢叹了口气,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因为这事余九龄是对的。
李先生那般大才,甚至可以说是有经天纬地之才,可人家李先生自己最得意的也是养猪,这还能怪九妹骄傲自豪了?
余九龄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师父说,能跟他学本事治国平天下的,大有人在,可能跟他把养猪学的这么好的,就我一个。”
夏侯琢:“求你闭嘴。”
余九龄:“师父刚才还教我呢,以后我养出来的猪,要起个名字,还要到官府报备注册,普天之下只有我养的猪才能叫这个名字,其他的都不能。”
夏侯琢:“我给你磕一个吧,你闭嘴好么。”
余九龄:“磕吧。”
夏侯琢一抬手,余九龄立刻就翻身避开了。
另外一辆马车里,曹猎一直都沉默不语,坐在他对面的李叱当然知道曹猎心里在想什么,所以伸手在曹猎肩膀上拍了拍:“不要太紧张。”
曹猎道:“我没有紧张,刚才确实在担心见到我父亲后该说些什么,会不会显得生疏,显得尴尬,但这会儿没想那些。”
“那你在想什么?”
“在想山河印。”
曹猎看向李叱:“李先生的意思是,在大概几百年前,有一个或者是几个不属于这里的人来了这里,然后用他们脑子里超过我们的想法,创建了山河印。”
李叱点了点头:“是这个意思。”
曹猎问李叱:“那他为什么不说这些人是从哪儿来的,也不说他自己是从哪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