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西来撇了撇嘴:“既然你不打算先插手,那何必要多一嘴?”
方别恨笑了笑不再说话,起身,活动了一下腰,眼睛却看着棋盘:“第十九次了。”
燕西来:“二十次的时候赢你。”
方别恨:“若赢不了呢?”
燕西来:“那就二十一次的时候赢你。”
他说完后转身出了屋门,在院子里,至少有五十名幕卒已经在等着了,而且已经等了有一会儿。
“走。”
随着燕西来一声令下,五十名幕卒还有两名旗官跟着他出了大院。
在他们走之后,方别恨手下的一名旗官过来,笑了笑道:“燕总旗还是老样子,三十岁的人了,如他二十岁时候一样的容
易冲动。”
方别恨道:“他三十岁还是如二十岁一样冲动,但他已经是总旗了,而你还是个旗官,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是旗官的时候,他才是一名幕卒。”
这个名为高耸的旗官脸色顿时难看起来,俯身道:“大人教训的是。”
方别恨道:“别在背后对你的上官说三道四,哪怕你是我的人也不能在我面前说另一个总旗的不好。”
“属下记得了。”
高耸连忙应了一声。
方别恨道:“去盯着,如果燕西来没能把人拿住,咱们再动手我答应他了,但他如果足够聪明的话应该会听我一句劝,不拿人。”
高耸抱拳:“属下这就去盯着。”
方别恨转身回了屋子里,路过棋局的时候看了一眼,想着下一次再对弈的时候,可能那个家伙真的会赢自己一次了。
这次,他只胜了半子。
回到书房里,方别恨把灯火挑的亮了一些,然后从书架上拿了一本还没读完的书。
刚坐下,就听到屏风后边有人说话。
“燕西来做事毛毛躁躁,你和他下了半年多的棋,他可有改观?”
听到这个声音,方别恨连忙起身:“先生什么时候到的,竟是没有察觉。”
“你会没有察觉?”
从屏风后边出来的人一边走一边说道:“你一进门的时候脚步就微微顿了一下,几乎不能察觉,可我还是看出来了,你总是故意隐藏自己的实力,这样不好。”
这个人看起来大概五十岁左右,穿着一件麻布的长衫,留着山羊胡,脸型瘦削。
“姜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