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红衣对叶先生点了点头,叶先生也就答应下来。
这几年来叶先生其实都没有在廷尉府中多久,大部分时候都在外办事。
所以他其实对廷尉府中的这些后起之秀,并没有多大了解。
可见虞红衣如此淡然,料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于是就没有坚持。
以前的时候,像虞红衣等人,其实都得叶先生指点,不少百办也都是叶先生亲自培养。
可是后来叶先生常年在外,这培养的事,也就不难多出力了。
“只一个人?”
姜渭笑了笑道:“你们廷尉府做事不是历来谨慎吗?这好像有些托大了了吧。”
叶先生笑道:“安排一个人去,这便是我们廷尉府的谨慎了。”
姜渭倒也没多说什么,吩咐人带路。
方别恨手下几名幕卒带着陈丁甲出门,其他人坐下来,倒了茶,一边商量着去眉城的事,一边等待消息。
结果一杯热茶还没有喝完,陈丁甲手里拎着一颗人头回来了。
给陈丁甲带路的那几个幕卒脸色全都有些不好看,似乎还在震惊之中。
姜渭起身,不相信的去看了看人头,确定是那个将军无疑,可心里的震惊更重。
“这”
他看了陈丁甲一眼,一时之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叶先生对陈丁甲说道:“去洗手,过来喝茶。”
陈丁甲应了一声,随
手把人头丢下,然后找地方洗手去了。
方别恨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他过去把人头捡起来,吩咐手下人跟上,他还要去兵营里善后。
这蜀州军的人,对幕营格外惧怕,哪怕这轻棉县里的驻军将军身份已经不低,可就算见了一位旗官,也要客客气气。
因为裴旗这个人生性多疑,他对任何人都不可能完全放心。
尤其是对军队的控制,更是把幕营的威力发挥到了极致。
这些将军们也对幕营的人又恨又怕,因为幕营的人一句话,就能给他们定罪。
姜渭此时对叶先生更加感兴趣了。
“据我所知,在廷尉府里只有一位姓叶的先生,而且还是廷尉府的副都廷尉。”
姜渭笑道:“能亲眼见到副都廷尉大人的风采,也算是我的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