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九龄一把将银票拿起来揣好:“早说有事要我干啊,早说我早就拿了,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我这个人特别容易被收买,你只给银子不让我办事,那不叫收买,我不敢拿,只要你给银子让我干点什么,那我这银子拿着才踏实”
李叱挑了挑大拇指:“立场坚定。”
余九龄问:“当家的你说吧,让我干什么?”
李叱道:“到了成亲那天,三位老人家一定让你给我灌酒,你到时候把我喝的酒换成水。”
余九龄:“就这么简单?”
李叱点了点头:“就这么简单。”
余九龄:“要不然你再让我干点别的吧,就干这点事拿一百两银子,我心里不踏实。”
李叱一脚踢在余九龄屁股上,然后起身:“我们俩走了,你好好当你的双面间谍吧。”
余九龄嘿嘿笑,可开心了,毕竟可是两边都拿了钱的。
李叱和高希宁出门,两个人一边走一
边聊着,李叱忽然噗嗤一声就笑了。
高希宁问:“笑什么?”
李叱道:“你我成亲同个房,居然是肩负着未来中原兴衰的大事,突然感觉就有压力了,我那天要是表现不好的话,那就不只是对不起你,还对不起全天下百姓”
高希宁认真的说道:“如果将来百姓们的日子过不好,都得骂你,还得告诉他们的下一代”
高希宁咳嗽了两声,用一种有怨气的语气说道:“咳咳孩子啊,你知道咱家日子为什么没过好吗?都怪咱们大宁的太祖皇帝,成亲那天他不行。”
李叱:“我凑?!”
高希宁:“所以你自己看着办吧。”
李叱道:“我看过医书,医书上面写的清清楚楚,这种事你不能给男人太大压力,压力越大就没准越”
他看向高希宁,高希宁道:“回头你把那本医书给我也看看。”
李叱:“女孩子家家的,没必要。”
他俩聊着天走了,才走没多大一会儿,那三位老人家就到了余九龄的住处。
余九龄正泡脚呢,闭着眼睛哼哼着小曲儿,想着几乎跟白来一样的二百两银子,怎么能不美滋滋。
听到脚步声一睁开眼睛,就看到那三位老人家好像三位门神似的出现在他面前了。
这把余九龄给吓得,魂儿都飞出去一多半。
“刚才宁王是不是来过了?”
高院长微微俯身,一脸和颜悦色的问余九龄,可在余九龄看来,这和颜悦色也挺吓人的。
余九龄下意识的点了点头:“是当家的来过了,刚走。”
高院长问:“你是不是叛变了?他随随便便问了你几句,你就把我们跟你说的话都招了?”
余九龄脸上又出现了那种很真诚从愧疚:“是着实是扛不住当家的他严刑拷打,我虽然拼死坚持,却终究胳膊拧不过大腿。”
高院长温和的笑道:“招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