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廷尉给他喂了药。
按照给他喂那些药的剂量,就算是一头牛现在都应该醒不过来呢,可他却醒了。
“给他清醒一下。”
廖亭楼听到有人说话,然后就被一盆冷水泼在了脸上。
还别说,这一盆冰凉的水泼下来,廖亭楼确实瞬间就清醒过来不少。
“你叫廖亭楼?”
坐在他对面的人问了一句。
在审问这个大家伙之前,也已经问过几个被俘虏的马贼,所以知道廖亭楼的名字倒也不是什么难事。
廖亭楼努力的甩了甩脑袋,把脸上的水甩了下去,然后才能看清楚那个坐着的人是什么样子。
“你是谁?”
他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我叫叶杖竹。”
一身白衣的叶先生坐在那,看起来气质就像是个淡然安静的读书人。
“叶杖竹?”
廖亭楼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此时脑袋里还有些懵,所以表情就显得格外疑惑。
片刻后,廖亭楼忽然间醒悟过来什么,眼睛也睁大了些。
“冀州叶杖竹?”
叶先生点了点头:“是我。”
廖亭楼的表情,显然变了,刚刚的那股狠厉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很复杂的意味。
“你认识我?”
叶先生问。
廖亭楼先是摇了
摇头,然后又点了点头:“算是认识只不过是我记得见过你,你却不记得见过我。”
叶先生微微皱眉:“我还见过你?”
廖亭楼道:“十几年前,叶先生曾经去过兖州,还记得吗?”
叶先生嗯了一声:“记得。”
他去兖州的次数并不多,十几年前的话,那就是他代表冀州节度使曾凌到兖州去,给当时的兖州节度使周师仁送贺礼。
那时候,周师仁才刚刚调任兖州节度使,作为冀州节度使,裴旗送一份贺礼过去也是人之常情。
廖亭楼道:“那次去兖州,叶先生一句话,救下一整个门派的事,可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