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灵神色极为复杂，再三犹豫之后，终究还是开了口。

“宋师弟，你我之间……不可能的，若你做这些，仅仅是为了接近我，为了讨好我，那当真不必如此。”

呃……

宋凝愣了好一会。

见宋凝不说话，李清灵还以为自己所言正中其下怀，颇有几分尴尬。

正当李清灵还不知如何化解这份尴尬之际，宋凝却苦笑起来：“师姐误会了，宋某能保住这外宗弟子的身份，就已经很吃力了，且不说与师姐家世背景相差悬殊，单单是个人修为，天资悟性，都有着云泥之别，又岂敢奢求？”

“宋师弟，我并无此意，也绝非贬低你，我只是……只是并不擅长与男子为伴，我心思不在这男欢女爱之上。”

李清灵焦急地解释，宋凝从其神色之中，感受到一抹暖意。

她是在担心伤及自己的自尊心，而非是担心功法卷轴，亦或者三品丹药。

“宋某明白，师姐切勿多虑。我天资愚钝，虽说三长老将这功法给了我，但我属实读不懂，送给师姐，也算是借花献佛了。”

“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