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城堡,申德走进了一片树林,愤恨的抱怨:“我跟了他这么多年,忠心耿耿,没想到却落得这样的下场。说什么一力承担,白族的统领追究下来,你这个阴险小人不把所有的责任推卸在我身上,我申德的名字倒过来写!”
申德明白前因后果,自己只是他眼中一枚微不足道的棋子,现在成了他复仇的牺牲品。
葛天不敢承担上头的怒火,只好给自己找一只替罪羔羊。
寒风吹在脸上,申德感到前所未有的寒冷,烈风如刀子狠狠地刮在他的皮肤上,火辣辣的,又冷得要冻掉了一块肉。
“葛天,我是不会听从你命令的,你要是敢逼我,我们鱼死网破!哼哼。”
申德离开了这片树林,去城市中央的比斗场下达命令。
地寒岛主走进了自己的卧室,黑漆漆的走廊,墙壁上的雕花索然无味,地寒岛主打开了开关,走廊的灯却没有亮起来。
“可恶,灯坏了。来人,来人,快点给我修灯!”
半分钟过去了,一个人影也没有,地寒岛主这才感到不对,门外的护卫与部下怎么也要听到自己的呼唤。
“混账,居然敢擅离职守,我说,你们人呢!”
咔哒。
走廊的灯亮了起来,灯火通明。
“你是谁!”地寒岛主正要召唤冰神召唤兽,可是掠过的一道寒芒吓住了他。
一道碧血残月之刃砍了过来,肃杀凌厉,切开了这一片耀眼光明。
“我可不敢保证下一次还会差一点点。”
走廊的尽头站着一个年轻人,他穿着一身铠甲,青蓝色的铠甲烘托得他英武神威,手上握着一把奇形怪状的回旋兵器,在灿烂的灯光中可以看到一轮残月折射着光明。
“阁下不是来杀我的,坐下谈一谈。”
年轻人摆了摆手:“不必,我是来与你说几句话的。”
“阁下请说,葛某洗耳恭听。”
年轻人道:“你要杀苍息凡?”
地寒岛主皱眉,这人是先知吗?自己才下定决心不到三个小时,这人找上门来了。
“何出此言?”
“苍息凡杀了你儿子,你这个当爹的能不报仇吗?泥人还有三分土性。”
地寒岛主大惊,难道这一切都是真的,不然为什么两个人同时把矛头对着一个人,这一个人有这么大的“魅力”吗?这一切都是真的!
苍息凡要是在场,一定得佩服这个逻辑。
什么仇什么怨,两个人一起栽赃陷害,把一件与他没有任何直接关系的谋杀扣在他头上!
分明是紫静杀了葛莫,苍息凡与之无关。
地寒岛要是这么办案的,不知道得死掉多少无辜之人!
“哼,明年的明天就是他的忌日!”
年轻人道:“你要怎么杀他?”
地寒岛主冷笑一声:“以我地寒岛主的身份,明天参加选拔的奴役可以收买一大半,他一个人不可能从四十个人的围攻中活下来!”
地寒岛主说是四十个奴役是保守起见,他是地寒岛上的土皇帝,收买五十名奴役也不在话下。
年轻人呵呵大笑:“岛主,您是从幼儿园里出来的,四十只蚂蚁能咬死大象,这是什么少年仗剑屠龙的童话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