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息凡与朱心廷、朱钥耀的第一次见面,朱钥耀在饮料吧勤工俭学,何苍给她下了药。
只是,这个药有用吗?
死马当活马医。
苍息凡只好把紫静瞳绑起来,掰开了她的小嘴,塞了一颗药丸,喂了她一口水。
紫静瞳的睡姿非常优雅娴静,似乎是受到了严格的训练,睡姿挑不出一点毛病,犹如一名熟睡的公主,乌黑的长发美丽的散开,几缕发丝挂在了她的耳畔,穿上黑紫色作战服的紫静瞳躺在了纯白色的大床上,似乎回到了当年第一次见面。
“紫静瞳,我不是故意给你吃这个药的,对不起,请你原谅我。”苍息凡喃喃自语,口吻中带着歉意,希望她能听到。
希望她能听到,那就是希望她能活过来。
不知道是苍息凡的祈祷有了作用,还是朱钥耀送来的破药发挥了药效。
紫静瞳苏醒了过来,虚弱的睁开了眼睛,那双风韵独特的眸子凝视着苍息凡道:“主人,我感觉全身好热呀。你给我服用了何苍给朱钥耀的丹药。”
苍息凡心中大喊一声牛掰。
紫静瞳乃是学医的,十八般武艺齐全,看病治疗是中西合璧,一下就判断出了自己的症状是服用了什么药物。
心里莫名一个咯噔,苍息凡皱眉,无形之中隐隐有一丝不安。
苍息凡说道:“我不懂怎么治病,只好死马当活马医。”
他担心紫静瞳责怪他,给她下药。
“主人,一粒药的药效不行,再给我吃两粒。”
苍息凡又喂了她两颗破药。
紫静瞳非常了解这个药的药效,不是什么春|药,造价不是很贵,关键是渠道,没有相对应的渠道一定买不到。
紫静瞳面色潮红,一股一股火热的气流钻入她的经脉、血液、肺腑,身体仿佛是火龙扫荡,黄泉的寒气正在一点一点涣散,她全身发痒,豆大的汗珠一粒一粒挂在赤红色的俏脸上,这个画面很美,可主人公明显不舒服,很痛苦的拧着眉毛。
“呃,主人,您不用担心,奴婢会听话的。”
······
······
赤红色的祭坛坐落在了一片熔浆湖泊上,一丝一缕的黑暗之气缭绕在了祭坛的岩浆铭纹上,暗黑色的祭坛丝纹上有着疯狂与寂灭的意志从中透出来,狰狞异常。
一个矮小的身影站在了祭坛上,他穿着一身纯白的衣衫,站在这座邪恶的祭坛上犹如一个向地狱献祭的魔徒,无知而癫狂,为了权力不惜把锁在地狱中的魔鬼放出来。
这个人就是苍息凡。
“你来了。欲使人灭亡,必先使其疯狂。”一个低沉的声音从祭坛中传出。
这个声音很低,就像是天空的炸雷,没有情绪,没有知觉,寒冷的就像是一块冰,无法感知他的真实含义。
苍息凡道:“你答应了,干掉他。”
祭坛中的声音响起:“你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吾的封印不是谁都敢解开的,你是找死。”
这是雨族的禁地。
苍息凡的神态谦卑而自信,平静说道:“我在您的眼中只是一个蚂蚁,您不必再我眼前装腔作势,弱者的命运永远是掌握在强者的手中的。”
天对任何的生命都是冷漠的,因没有任何的生命能威胁到天。
成熟的上位者不会因为别人的冒犯而生气,那没有任何的意义,一名奴隶把皇帝骂到天荒地老,皇帝都不会眨一下眼睛,奴隶死了就会失去所有的声音,这就是绝对权力带来的漠然。
不服从,杀掉便是。
这才是唯一的铁则。
只有弱者才会生气与愤怒,这是为他们的“做不到”而羞恼,真正的强者绝不会有这么愚蠢的情绪。
只是,世界上绝大部分都是弱者,苍息凡把自己归于弱者的范畴。
不过,这个神秘的存在绝不是弱者!!
“好。只是太久没有活动,我快要忘记如何战斗了。”
苍息凡问道:“你的条件呢?”
一个疑心病重的男人,不把所有的条件问清楚是不会采取行动的,更何况这件事关系到自己的生命。
苍息凡表面上是为对方考虑,实际上是通过这一个条件衡量局势,它说的是对还是错,是真还是假。
“我的条件终有一天会有其他人告诉你的,我只要保证你不死在这即可。”
苍息凡的心思怎么可能瞒的过他,这个答案模棱两可,却更加直指人心,这个理由说服不了任何一名三流政客,没有任何实质性的条件与理由,却恰恰能说服苍息凡。
苍息凡知道自己强敌环饲,强友环绕,鬼知道能出现什么友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