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火通明的客厅,这座客厅的装潢充满了六亲不认的意思,地毯上打扫干干净净,从茶几与沙发的摆放角度等等细节上断定,这座客厅从来没有招待过任何客人。
一名女子吊在了半空中,穿上了一身黑色的夜行衣,双手由镣铐吊在了天花板上,双腿则是由钢铁制的镣铐紧紧拴在一起,一双鞋子在一旁放得整整齐齐。
这个女人,一头长发经过非常规整的梳理,这个仪态可不是狼狈这么简单,非常优雅端庄,一身黑色夜行衣勾勒出了这个女人的极致身材,一双黑寒的眼眸里写了“生人勿近,熟人也勿近”之类的话,拒人于千里之外。
这个女人就是苍息凡的老对手,钟难星。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会来到了这个房间,而且还是以囚徒的身份锁在了这儿。
她的眉头时不时紧锁,她的脸色一阵黑一阵白,一阵紫一阵青,绝美的脸蛋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她承受了很大的痛苦,五指时不时张开与合拢,不知道是注射了什么毒药还是受到了什么诅咒,总之,能超越钟难星这个姑娘承受极限的痛苦绝不是一般的痛苦。
“看在我们相识这么久的份上,你真要我死的那么难看吗?给我一个痛快!”钟难星大喊了一声。
随着钟难星的挣扎,锁链发出了叮叮当当的碰撞声,只是,这个女孩的挣扎完全是徒劳的。
从这个表现来看,钟难星的求生意志非常薄弱,这份无时无刻不在折磨她的痛苦磨灭了她的求生意志。
一名绝美女子走到了酒柜旁边,醒酒器的红酒已经达到了最佳的时刻,她端起了一杯红酒细细品着:“我为什么要给你一个痛快,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从来是敌人。现在,你落到了我的手里,不用做什么,你就要尝试生不如死的痛苦。”
钟难星吊在了半空中,纤细得仿佛一下就能捏碎的手腕出了血,殷红色的血液是那么可怕。
钟难星嘲笑地看着绝美女子,忍着剧痛艰难地说道:“我们是敌人吗?你摸着自己的良心好好说,我们是不是敌人,你的智慧徒有虚名,连敌人与陌生人也分不清。我们走上了完全不同的两条路,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没有一点利益冲突,因而完全没有纠纷,我们什么时候成为敌人的。”
钟难星痛苦的不能自已,一泓鲜血从嘴角涌出来,她的笑容中透着浓浓的讥讽:“我看不起你。你在商场上大杀四方,连你哥哥也得甘拜下风。你在战场上无往不胜,八岁时候打败了最鼎盛的狼城大军,十二岁的时候歼灭了洛阳守卫军,你的战绩名动天下,你心知肚明。”
“可你了不起?在我眼里,你就是一个从来不敢走出笼子的奴隶,成天生活在别人给你规划的命运轨迹里,不敢行差踏错一步,没有灵魂,没有自由,始终端着一个高贵的架子骨子里却跟······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