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清舟掀起眼皮,冷不伶仃地扫视着一旁站着的人,剥离口中的棒棒糖,丢入一旁垃圾桶,嗓音清列:“我是。”
余建成本想开口,听见声音后止住,跟在后面,进入房间。
傅寄寻抬眸,有那么一刹那的惊异,女孩儿穿着简单白t,底下搭着的牛仔短裙露出一双白皙修长的大腿,散着的头发有些零乱,愣了几秒,仅是一瞬,又恢复如常,轻飘飘一句话映入房间里每一个人的耳旁:“头痛持续多久了?”
“前几个月就有一些,只是头痛持续并不久,一阵一阵的,吃饭的时候没有什么胃口,一开始以为是没休息好,我工作忙没顾及上,对了,几个月前去晨跑的时候扭伤了脚踝,但是看过医生,拍了片子说没事儿,今天吃饭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回事,头痛又犯了,后来话都说不清。”余建成开口的语气有些急,一只手的手心一直敲打着手背,满面愁容的脸皱纹遍布,细密的汗珠悄然爬上额头,顺着她的额头一直滑至颈项。
傅寄寻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老人有高血压?”
“有,但这些年控制得很不错,降压药也一直没停过。”
傅寄寻轻嗯了声,摆手,示意护士将人带出去。
“医生,我妈没事吧?”
“没事,小手术”
“手术?还要做手术?”余建成有些惊慌,没注意,下意识地抓住傅寄寻的手腕,连带一旁站着的余清舟心都跟着狠狠颤了几下。
“傅医生,病人生命体征正在下降!”声音紧张而急促,傅寄寻抽回手,薄唇轻启,声音铿锵有力:“将人推进手术室,准备病危通知书。”
“ct和mir的片子出来了。”男人火急火燎的拿着两个片子,拉开房间大门,将片子放在灯箱上。
傅寄寻好看的眉眼蹙起,冷峻得厉害,阮既觉得周身的气压都低了好几个度,偌大的房间顿时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