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看在您是老顾客的份上,我给你送些粉掌,包在一起也很好看呢。”
“不用。”
闻言,苏笺抬起头,正对上傅寄寻那双讳莫如深的眼眸,澄澈,孤傲,似乎还带着丝丝淡漠。
“外面怎么这么吵,笺笺?”淡黄色小台后一扇木制小门突然探出一个脑袋,头发散乱在额前,挡住整张脸,睡衣松松垮垮,一边已经斜在了肩膀处,露出粉红细长的肩带。
傅寄寻抬头不偏不倚,不仅看到了白皙的肩膀,甚至往下的那抹乳白,他全数尽收眼底。
垂眸,浓郁的睫毛映着花店侧上方灯光扫下一片阴影,眼眸里那抹淡漠混着冷傲,似乎越发的明显,偏过头,没再看。
仅是一瞬,傅寄寻在极致迫使自己冷静,一如往常,平淡如水。
苏笺回过头,将包好一半的向日葵放在小台上,不好意思的干笑两声,转身,牵好余清舟的衣服,遮住她的香肩,另一只手抵在余清舟的大脑门,一推,“啪”地一声,直接将门带上:“不好意思,我朋友早起意识就不清醒,容易犯迷糊。”
傅寄寻抬起手腕,看了眼手腕上的手表指针所指的数字,这个点,似乎不早了。
“先生,您要的花,已经包好了。”
傅寄寻伸手接过,放在怀里,轻道了句谢谢。
苏笺觉得,这大抵是她见过最温润的男人,举止从容,言谈得体,神态自若,举手投足之间都是一种高雅的气质。
玻璃门外雨声不减,透着湿答答的氤氲,苏笺撇了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好几眼:“外面的雨有些大,要不先生等雨小一些再走?”
男人又嗯了声。
“先生需要喝点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