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萧光文还能说什么,这件事情的根本,是萧书杭欠了萧植。
他拉下脸来求他,一早就想过。
“方亭?”
“警方会处理,叔伯不用担心。”
两个人坐在客厅闲聊了几句,萧植说自己还有点公事需要处理,直接将人送走了。
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十分烦躁的将电视给关了,重新拿起一旁的报纸看了几眼,靠在沙发上假寐。
叮咚——
萧植缓缓睁开眼睛,站起身时还特意牵了牵身上的西装,大看门,眼前的女孩穿得很是素朴,眸色无光,头发散披着,他心心念念了几年的女孩儿,消瘦了很多。
“舟爷让我带过来的人,走了。”
萧植看都没看一旁的人,点了点头,今天知道方亭好回来,特意将打扫的人都回去,偌大的房子,只有他一个人。
“萧植,好久……不见。”方亭说话的声音有些哽咽,在国外,她每天都在想着若果萧植能在她身边那该有多好,她要是再见到萧植会怎么样,她有好多的话想要对他说。
她想看看他是胖了还是瘦了,她想知道萧植离开了她有没有好好生活,可这一切,每一次都被萧书杭给破灭了。
国外很乱,萧书杭将她关在一个很小很小的房子里,那里面很黑,黑到不透一丝光,她每个星期只能和弟弟通一次电话,这是她活下来唯一的支撑。
晚上萧书杭就要将她带去酒吧,方亭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混乱的地方,里面的每一个人都是一匹饿狼,摧残她的身体,践踏她的灵魂,在她耳边说着,哭什么,下贱的人连眼泪都不配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