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清舟愣了几秒,不知道傅寄寻在说什么,突然从楼梯道下来一个患者,她很清楚的看着她瞧了他们几眼,然后啧啧了几声,“现在的年轻人啊!在医院还不知羞。”
余清舟:……
看了眼傅寄寻,拍了拍他的肩膀,“走走走,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傅寄寻:……
傅寄寻轻笑出了声,现在的余清舟跟以前的余清舟很不一样,以前她总是喜欢缠着自己,不管在什么场合,恨不得见到她都得知道傅寄寻是她的男人。
现在,她总想将自己藏起来似的,脸皮薄,牵个手都感觉她的脸红得似半晚的红霞,久久不能消散,更不必说是现在了。
“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脸皮这么薄?”
余清舟自然知道他说得是什么意思,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烫得厉害,白了眼,没再跟傅寄寻瞎扯,跑出了走道。
傅寄寻慢步出来时就知道她还没走远,站在一旁,“你的心思,我知道。”
余清舟这个人说有原则有原则,没有原则也可以没有原则,比如在关于他这方面,不管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他都很有把握,将她牢牢抓住。
“小孩子理性。”
“傅寄寻你怎么好意思说我呢,你瞧瞧你自己,这也管着,那也管着,完全就没有把我当成一个个体和给我自由的空间。”
余清舟一口气说了好些话,说是怕傅寄寻生气,可这嘴里说出来的话还是和今天上午是一样的,傅寄寻觉得没错。
是他自己没错。
“你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