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菱倔强地不答。

风瑶晃着匕首，捏着苏菱下巴，笑说：“姑娘自姑苏而来可能不知道，这坊间传闻已经传了三四年了。不过，本宫今日还真要告诉你，梁相同本宫，真的有私情。你又如何？”

苏菱听到他们真的有私情沉不住气了，她除了出身哪一点比不得眼前这个女人，可梁语却和她搅和在一起。她可以接受梁语眼光很高谁都看不上，她接受不了梁语看上不如她的女人。难道出身真的这么重要吗？

“无耻。”苏菱骂道。

梁语坐在远离她们那一旁，安安静静地喝茶，不动声色的样子仿佛他置身事外。她知道风瑶性格，她比他更会折磨人。

“姑娘谦虚了。你一介青楼女子，说本宫无耻，本宫倒要谢你抬举了。比起姑娘恬不知耻地要往有妇之夫身上贴，本宫在无耻这方面，自愧不如。”风瑶和和气气地说。

被戳中痛处，苏菱发疯似的嚷起来斥骂风瑶。风瑶无奈地堵住她的嘴，本来她还想同她多聊两句看看她的本事，只可惜她内心十分不强大，比起静涵差远了。

风瑶转转匕首，漫不经心道：“本宫不知你何时进京的，有没有听说过那位静涵姑娘，死得是挺凄惨的，还有那位汤慧姑娘，这一辈子就毁了。可是你比起她们，地位比不上，名节也比不上，那本宫只好挑你最出挑的脸蛋了。”

言罢一刀划在她的右脸上，苏菱被堵着嘴，痛却发不了声音。

随后又一刀划在脸上，与刚刚那一刀恰好形成一个叉。

“梁语，她这条小命留不留？”风瑶看向梁语问。

梁语若说留，那他懂怜香惜玉，她偏要杀了她。他说不留，那他对她毫无感情，风瑶就要留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