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落望着梁语远去的背影,心道:“好俊俏的丞相,本小姐一定要把他拿下!”
当她想着这句话时,未知的危险已经在向她靠近了。
回到梁府之中,经过一天的辛劳,梁语感到疲惫,可尚有一堆事待他处理,他往书房走去,西扬说风瑶在他卧房,梁语便折回卧房。
回到家时看到明烛下心上人在等自己归来,这种感觉,温暖又苦涩。温暖是心上人在身边,苦涩是心上人不能一直在身边,正如白天不长存,黑夜终降临。
秦固的事梁语气还没消,不管心里多少情绪,想快步过去拥抱风瑶的想法多么强烈,梁语都克制住了。他进屋,十分疏离地对风瑶行叩拜礼。
风瑶也知道梁语这人看着好说话对什么事都无所谓,但是醋缸打翻的时候特别难哄。
他喜欢拜那就拜吧,风瑶也没让他起身,两人就这么一个坐着,一个跪着,僵持了许久。门外的西扬看着这场面恨不得把风瑶赶出去,她看不见他家公子苍白的脸吗?她看不见他家公子透着疲惫的身体吗?她就是个没心肝地玩弄他家公子感情。
“梁唯衣,你非要一生气就对我百般疏离吗?”风瑶凝视着梁语问。
一句“微臣不敢”惹恼了风瑶,她缓缓拿起桌上的团扇,起身,缓慢地迈向房门。
“梁唯衣,你我之间不比之前。以前你对我疏离我觉得是你不喜欢我,我不会难过。如今我们只差一纸婚书,你对我这般疏离我会很伤心。”
风瑶已经走到门口,攥紧团扇扇柄,长呼一口气,仰头远眺道:“梁唯衣,你就不能挽留一下我吗?”
此事是风瑶理亏,其他事……也是风瑶理亏。风瑶理亏,又一步一步退了回来,挨着梁语跪下,看到梁语脸色不对,赶紧扶他起来坐下,给他倒了一杯热茶。梁语喝了一杯茶,脸色好多了,风瑶又拿起一块红梨酥递到梁语嘴边,梁语握住她的手,拿开她手中的红梨酥搁在一旁,目光灼灼地望着风瑶。
风瑶明白,解释:“我找秦固只是让他帮我办件事,我和他什么都没有。”
梁语松开风瑶的手,蹙眉道:“什么事非要秦固帮你,我不可以帮你吗?你为什么宁愿委身求助秦固,都不愿意跟我说一句呢?”
因为找你总是要想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让你相信,而秦固只需听从命令。
风瑶眼珠一转,起身弯下腰捧起梁语的脸,梁语伸手抵在风瑶颈上,不让风瑶使美人计。风瑶讨了个没趣,松手又坐回去,耍脾气道:“梁唯衣,你变了,你以前就算是吃醋我哄你,你都不生气了。这一次我哄你这么久,你还在生气。我没辙了,不哄了。都说先爱者输,结果是我一直在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