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画面中的叶永仙，仙风道骨眉眼慈善，与他初见时，一模一样。

但，与那日斩杀周伯阳的叶永仙却是大相径庭，甚至判若两人。

一个温柔和煦，一个阴沉冷厉。

而且王川看不出哪个情绪是叶永仙伪造的，在他眼里，这两种情绪都是真情流露，毫无蓄意的痕迹。

“难不成有两个叶永仙？双胞胎？一个一心向善？一个杀伐果断？”

王川揉了揉眉心，尽量往可以解释的方向猜测。

不过他再怎么猜测也需要绘卷给他答案。

叶永仙：听闻你带回来一位女子，可是心生爱慕。

你：是，弟子爱慕她。

叶永仙：你可知其身份？

你：知晓。

叶永仙微微颔首，没再问下去。

你：山主可知楼外楼。

叶永仙：乃培养死士的杀手组织。

你：山主的剑为何能克制死士？

叶永仙微微一怔：有这事？可能是剑灵在捣鬼。

你眼眸微动，不再多言。

几盏茶过后，你请教叶永仙，应该如何看待恩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