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新人并肩坐在桌前，沉默半晌，王川突然开口。

“娘子？”

“啊！”

听到娘子二字，夏月儿像是被电击一样，身子微微一颤，脸颊更红了。

王川见其样子，忍不住打趣道：“啊什么啊？应该叫什么？”

夏月儿涨红着脸，低着头，轻轻喊道：“相公！”

“大声点，听不见。”王川挺挺胸膛，摆出恶霸模样。

“相公！”夏月儿银牙轻起加大音量，脸颊的火烧云都快要红到耳根了。

“听不见！”

“相公！”

“听不见！”王川抱着肩膀十分傲娇。

夏月儿哼了一声，一个转身骑在他的腿上，抱着他的脑袋，嘴巴如算盘般噼里啪啦喊道：“相公相公相公……”

“听到了听到了！”王川顿时缴械投降。

耳边心爱的人喊着相公，鼻间嗅着阵阵香气，饶是以他的定力，也是安耐不住。

交杯酒都未曾喝，王川环住挂在腰间的两条细长白腿，站起身缓缓走到床边，身子向前倾斜，慢慢压去。

烛光摇曳，窗幔颤动。

屋外，养路人比手画脚喝着酒，屋内，有人泣不成声练练求饶。

夜深星稀，整座山都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