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还鼓动不鼓动我带你们去?”王子安蹲下来查看了一下,没什么大碍,但他依然板着脸问道。
“不了不了。”栗可欣眼泪哗哗流:“子安,疼,快拔出来。”
王子安也不急,慢吞吞去找酒精和针。
以后日子更难过了。
这个平香流樱,居然跟伊凡卡和栗可欣这么臭味相投。
迟早会被带坏。
等他把酒精和针找出来时,手里还拿着半个没吃完的果子的平香流樱也哭了:“子安,我也被扎了,在后背,伊凡卡刚帮我看过。”
我擦!
王子安无语。
这么久才感应到,这是得多兴奋。
“先等等,我给可欣弄完先。”王子安蹲栗可欣腿边,棉签沾酒精,给小姑娘伤口消毒。
等看到王子安拿起用酒精擦拭过的针后,小姑娘往后仰,扭头不敢看。
也不管小姑娘的小裤裤在他面前都一览无余,王子安趴她腿上,认真给她挑刺。
等拔出刺,王子安没好气地对伊凡卡道:“看过一个视频吗?一只老母鸡带一群小鸡过河,它自己扑腾过去了,后面跟着的小鸡全部被水冲走。”
伊凡卡有些不好意思,不敢搭话。
“快去冲凉!”王子安给她下令。
今晚早前他们四个都洗过澡了,但果园这么一趟回来,都得再洗一遍。
“嗯。”伊凡卡连忙跑掉,她也挺怕王子安生气的。
这个时候躲远点好。
虽说医者父母心,但等下她也不想看王子安给平香流樱后背挑刺。
那得半脱,刺儿正好还是在罩罩带子下面,得脱罩。
“到你了!”王子安叫平香流樱趴过来,没给她好脸色。
今晚她是自作自受,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