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到来的消息应该是泄露出去了,现在的知府衙门应当是铜墙铁壁,便是你武功高强,也是双拳难敌四手。”
“不用你提醒我。”
陈怀清“嘿”了一声,“你确定要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
童语忧虽然眼神慌张,但知道自己跑不掉,也干脆坐着不动,“你,你别乱来,我温柔一点就是了。”
“这才像话,人你是肯定杀不了的,现在跟我说说你们魔教。”
童语忧目露警惕,“你想听什么?莫非你要打听其我属下的下落?”
陈怀清哑然失笑,觉得这女人有点憨憨的,真可爱,“是啊,我要打听,然后去杀了他们。”
“你休想!”
“让我猜猜,他们此刻定在苏府之中。”
“你怎么知”
话一出口,童语忧楞了一下,俏脸顿时红透了。
陈怀清也懒得打趣她,道:“魔教教徒遍布天下?”
“那是当然。”
陈怀清点头道:“那便是个大组织了。”
“怎的?”
“消息泄露有两种可能,你想听听吗?”
“爱说不说。”
陈怀清缓缓道:“一是你们内部出了奸细;二是知府衙门本就应该知道你们的动向。”
“然后呢?”
“如果是第一种,那么你们应当求稳,遁走才是,可是现在却留在这里想要杀人,如果杀的人是朝廷重要官员还好说,但你们明明无法得手,却仍然不走,来杀一个生意人,只是为了你的私仇?其实也勉强说得过去,如果你的身份在魔教很尊贵。”
童语忧听得一愣一愣的。
“如果是第二种,你们魔教目前应是何种境况,这知府衙门才应当明确知道你们的动向?”
陈怀清笑了笑,道:“我比较倾向于第二种,你们魔教应是日落西山,分崩离析,估计是内部出了大问题,如此一来,朝廷很容易就能掌握你们的动向,然后一点一点赶尽杀绝。应该就这几天,洛阳便有大人物要来。”
童语忧忍不住在心中感叹他洞若观火,但是转念一想,觉得十分奇怪,这件事不是已经世人皆知?你拿出来分析一通只是为了表明自己很聪明吗?
她奇怪道:“你不知道?”
这回,陈怀清罕见地楞了一下,“知道什么?”
“”
童语忧神色古怪,她虽然有点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但是也还没笨到家——像陈怀清这么阴险狡诈的神秘人,应当不会放过有关魔教的重大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