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灵儿幽幽一叹,知晓自己是无法再把这女人从师父身边踢开了,便是不站在女子的角度,她也清楚师父对于童语忧来说,有着怎样的意义,她从今以后的生命,将只为这个人而延续。
“还闹吗?”
覃灵儿轻哼一声,酸楚道:“师父真是好手段,如此趁虚而入,以后童姐姐无论如何都不会离开你了。”
“”
靠,被看穿了!
一个女孩子家家的,那么聪明做什么啊?
还趁虚而入,说得我像个混蛋似的。
陈怀清心中尴尬,面上不露声色,“嗯,知道原委之后,就不要再乱发脾气了。”
覃灵儿瞪了他一眼,不想再聊这烦恼的事,于是:“怎么又来苏府?”
“”
陈怀清楞了一下,好像是来了三次,第一次苏府退婚,苏忠辉被儿子以死相逼,勃然大怒,第二次苏府被袭击,苏忠辉被刀光剑影吓到休克,这第三次刘启上门,苏忠辉就要死了,这样一看,嘶——苏府的变故跟他密切相关啊,他就像个煞星
不过除了这退婚一事,后面两次,皆是苏忠辉作茧自缚,可怨不得他。
四人来得凑巧,刚到门口,便看见苏忠辉被铐上锁链带了出来,神情憔悴,一瞬间又苍老了几十岁,又是一个——槛送京师。
紧随他身后的,是一片哭声,不过该交代的事已经交代了,该说的话也说完了,无人再敢上前干扰总督大人捉拿逆贼。
“带走。”
“是!”
苏忠辉拖着沉重的步伐攀上囚车,渐行渐远。
陈怀清望见刘启,上前拱手,“捉拿一个小民,部堂也要亲自前来?”
“此人暗通魔教,构陷忠良,罪不可赦,稳妥起见,本官还是亲自督办为好。”
“是吗?”
刘启忽然嘿嘿一笑,搓了搓手指,“陈哥哥,老夫可是记得你还有一个秘密,知晓你今日肯定会来看看,便在此等候。”
陈怀清哑然失笑,挥手示意他先等等。
他走到苏圣良身旁,默默看着他。
此刻的苏圣良已不是那玉面公子,头发散乱,双目浑浊,胡子拉碴,他听到有人走到身旁,很费力地扭头看去,低声道:“陈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