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的事或许对某人来说,是三观的崩塌,是人格的崩裂,那极致的耻辱将会成为一辈子的阴影,永远甩不掉的梦魇。
但是对于陈怀清来说,只是一个小插曲,站在他的角度叙事,那就是有个脑残想打忧忧的主意,然后他随意出手,杀掉了脑残的随从,留下那脑残的命,等拼图会成立之后,由忧忧亲手处置。
然后就没了。
至于他为什么说那么多话而显得他似乎很在意,因为——他那一刻真的很快乐,他只需要享受那一刻的快乐就足够了,从来如此。其他的事或是什么后续,不能引起他太多的兴致,他就继续哼着“七里香”,来到河边的酒楼。
“两位久等了。”
孟德旭嘿嘿笑道:“鄙人恭喜清哥喜结良缘。”
“别说什么鄙人了,正常点。”
刘启啧啧摇头,“清哥真是红光满面,意气风发。”
“一般一般。”
陈怀清扫了一眼周遭的环境,只是个空旷的包间,奇怪道:“那小子呢?”
“自己跑出去玩了,他很有钱。”
“很好,多勾搭点小姑娘。”
“”
陈怀清一屁股坐下,“先前不是说好要听曲吗?这酒楼里哪来歌声?要听窗外艺人的,也不必坐到三楼来。”
“额”
孟德旭咳嗽两声,道:“今日多有不便,咱们就吃宵夜喝酒吧。”
陈怀清古怪地望着他,“唱曲的人便不便跟咱们有什么关系?你不方便?”
“不是,这”
刘启凑到陈怀清耳旁,低声说道:“唱曲的那个是他女儿。”
陈怀清楞了一下,“然后呢?”
“不知怎么的走漏了风声,她知晓她老子是要带她来见一个年轻男人,便不愿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