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tv”里,孟小姐一曲终了,余音袅袅,不绝如缕。
陈怀清拍手赞道:“如此歌声,在下不由想起一句:舞幽壑之潜蛟,泣孤舟之嫠妇。”
孟芷妍抿嘴一笑,“谢谢清哥。”
童小姐撇撇嘴,“说得真好听,虽然真的好听。”
陈怀清笑着揉揉她的脑袋,然后望着孟芷妍,淡声问道:“孟小姐似乎很擅长这悲情之曲,可否告知在下其中缘由?”
童语忧闻言,亦是满脸好奇,她对夫君之前所说的“心理阴影”还挺感兴趣。
“……”
孟芷妍怔了怔,低下头,沉默不语。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陈怀清摇头笑道:“既然你不愿说,那我也不强求,希望孟小姐不要因为那不堪回首的往事,影响自己的一生。”
“对不起…”
“无妨,我们回去吧。”
“嗯……”
正厅。
“老孟,那么夸张吗?”
刘启看着唱完歌跟着陈怀清一起过来的孟芷妍,嘴巴张得老大。
这还是芷妍丫头?这不是换了一个人?
孟德旭和老婆都已经呆滞了,仿佛见鬼了,模样甚是滑稽。
先前吃完饭时,这丫头还是一脸清冷,似那池中孤单的白莲,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然而现在,她正与陈哥哥交谈甚欢,似乎在说些有关音律的事,那含笑的红唇,眉间的风情,似那盛放的娇艳牡丹,令院中百花都失了颜色。
“这就是清哥的魅力吗?”刘启啧啧道:“孟德旭啊孟德旭,还好你家两个丫头都随弟妹。”
孟德旭:“?”
你这口气,意思是随我的话,甚至不能出去见人?
刘启不理会他的瞪眼,起身笑道:“丫头,可还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