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岁先知道他仍有疑虑，只是温和一笑，“王爷知道岁先是什么样的人，那陈怀清确是妖人无异，非仙神也，您在朝堂所见，皆是障眼法。”

语落，他伸手那么一指，本来有些黯淡的天空突然亮起了些许虚幻的金黄之光。

龙气！

对了，这才是他最大的依仗！

聂宗悦心中大定，疑虑全散，柳岁先这一手操作已经证明了一切，他惭愧道：“先生之胸襟吾不及也，先生受累了。”

“郑大人之事，还需慢来，今日会去仙府，定与他家公子有关在下告退。”

待柳岁先走远后，聂宗悦身旁的下属低声道：“王爷，今日之言，怕是先生心中会有芥蒂。”

聂宗悦一抬手，“无妨，先生这个人，唯有我最懂，天塌下来他都不会背叛我，方才是我自己乱了分寸。”

“那郑大人那里？”

只是去接人，府门都没入，其实算不上什么大事。

沉吟片刻，聂宗悦道：“你去传话，请他明日到府上一叙。”

“是。”

下属正准备离去，聂宗悦却又叫道：“慢，再派些人去监视仙府。”

“啊？王爷，那可是仙师！”

“方才的天空你不曾见到？”聂宗悦眼中似乎又浮现起刚才的金黄光芒，冷笑道：“先生所言定然不假，他若真是神仙，哪还用得着使这些把戏，本王的头颅早就被他取去了！无非一妖人尔！”

翌日，京城城门口。

“久等了二位。”

今日要给刘启送行，陈公子却是姗姗来迟。

“日上三竿了清哥。”

“额，不管是字面意思还是深层次的意思，都是一个意思，主要是馒头太好吃了。”陈怀清歉意一笑。

刘启二人自是听不懂他的话，只见孟德旭“咻”地掏出一张名单，笑道：“清哥可知这是什么？”

“会考成绩？”

“……”孟德旭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陈怀清轻叹道：“算算日子，也差不多了，不知那小妞考得怎样，可在榜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