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复笑眼弯弯,含着春风,叫王语嫣心头小鹿乱撞,面颊生出些许红晕,已然忘记开口。
段誉见了,脸上的失落神采任谁也能看的出来。
“段公子看来你这心上人,并不钟情于你啊。”
李莫愁更是表情古怪,捂嘴娇笑,笑的春风荡漾,魅力四射,惹得不少钟意于李莫愁的邪派人士心头痒痒的。
另一处。
扫了那边的李莫愁等人一眼,杨过拎着被打的半死的丁春秋来到苏星河面前。
此刻他与段延庆的棋还未下完,而那段延庆满头细汗,脸色苍白,显然是要落败。
杨过观摩了棋局一阵,澹澹道,“苏先生,答应薛神医的事,杨某已经做到,我还有事找无崖子前辈,过会便出来。”
话音落下。
在苏星河一脸懵的表情里,杨过眸生异光,寻至阵法的的阵门,几步踏出,掌心真气连拍数下,刹那间消失在原地,引的众人一阵惊愕。
苏星河直接站了起来,不复下棋时的澹然自若,震惊道,“他……他破了我的阵法?”
突然听见苏星河说话,已经投子认负的段延庆亦是吃惊,“你会说话?”
薛慕华快步走上前来,取出银针正想给那丁春秋穴道封住,却察觉杨过已经用一股极度阴寒的真气提前封住了丁春秋周身三十六处致命死穴、七十二处致命残穴道。
叫这丁春秋无法动弹不说,还让其目不能视、耳不能闻、鼻不能嗅……可谓五感尽封,吓人的紧。
“这……这杨少侠倒是想的周到。”薛慕华拂着胡须,感叹道,“如此,任这丁老怪如何了得,也决计是逃脱不了。”
苏星河久久未从杨过破解自己阵法的震惊中回过神来,直到薛慕华呼唤数声才定下心神。
“师父,这丁老怪如何处置。”
苏星河摆了摆手,朝着看过来的众人弯腰,行上了一礼,“老朽之前受这丁春秋掣肘,不得已装聋作哑,还请各位见谅。”
“恒山派”早年间与苏星河有几分交情,不然也不会派人千里迢迢的前来,此刻便听得那丁逸师太开口道,“阿弥陀佛,聪辩先生哪里的话,这丁老怪连同他的“星宿派”具是臭名昭着,您之前受他胁迫,我等也会理解。”
“少林派”罗汉院首座,人称“八臂罗汉”的——玄痛大师,亦是开口言道,“定逸师太说的分毫不差,况且今日这丁春秋伏法,对武林来说,亦是一见好事。”
……
一时间众说纷纭,而杨过则已经进入被阵法掩盖的石洞。
这石洞并不狭小,不过也宽敞不到哪去,洞顶虽留着稀碎的小洞,可仍旧昏暗的紧。
洞壁一阴暗潮湿的角落里伸着不少苔藓,看起来厚厚的一层,有些年头了。
而最中间的石床蒲团上,落座着一名老道,正是“逍遥派”第二任掌门——无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