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裴宣依然绝对不解恨,他还要继续往下说。
“去年冬日……”
“够了!”呼延灼直接叫住了裴宣。
他看着裴宣,冷冷的道:“你到底是什么什么人?究竟想要干什么?”
裴宣毫不避让的跟他对视:“军候不用紧张,我只是梁山的一个小喽啰而已!”
“至于我想干什么?目的很简单!”
“我只是想提醒军候,以后说话要留点口德!”
“梁山没有你说的那些恶,你也没有自己认为的光鲜!”
呼延灼的脸色青一阵红一阵,显然是被裴宣的这一堆抢白气得不轻!
裴宣将手中的檀木盒子递给了凌振,然后又从门外提进来一直老母鸡。
“凌库使,令堂的事许都头已经跟我说了。”
“令堂身体羸弱,如果直接服用参片,可能会虚不受补。”
“刚才路过菜市口,我看见有人买老母鸡,就顺手买了一只回来。”
“稍后您取几根参须,先炖两碗鸡汤给令堂补补身子。”
“接下来再服用参片的时候,令堂也会好受一点!”
凌振知道裴宣说的是正理,于是也不客气。
“多谢这位先生!”
裴宣点了点头,笑道:“那我就先告辞了!”
凌振连忙将东西放下。
“我送先生。”
凌振从门外回来,看见呼延灼望着檀木盒出神,笑着道:“兄长还在记恨刚才的事吗?”
呼延灼摇了摇头.....
他长叹一声道:“我确实想记恨,但是却恨不起来。”
“因为他说的都对,甚至有些惨死还是为兄亲眼目睹的!”
“受灾最重的几个郡府,情况比他刚才说的还要严重十倍以上!”
说完,呼延灼意兴阑珊的道:“罢了,你想上梁山就去吧!”
“为兄之所以反对你去梁山,就是担心有早一日咱们兄弟在战场上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