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广闻言,眼中闪过一道冷芒。
“云天彪,不要以为你当了先锋将,话就可以乱说!”
“梁山寨什么时候成了乱匪了?”
“梁山的大当家是当朝渤海侯,梁山是他治下的封地!”
“就算是官家,他也从来没有称呼过梁山为匪贼!”
“你如此侮辱朝廷勋贵,一旦渤海侯追究起来,就算有十颗脑袋也不够砍的!”
听到这话,云天彪脸色立即变了。
他想到了强悍的梁山军,眼中满是慌乱之色。
“本将军只是一时口误,休要得理不饶人!”
刘广目的也不是跟他纠缠。
他沉声道:“既然梁山寨不是匪寇,小女也没有从匪,草民可以出营了吧!”
云天彪脸色变幻了一下,挥手驱赶道:“快滚!”
刘广松了口气,抱拳道:“草民告退!”
说完,后退着离开了营寨,然后朝寨门中军方向走了4.2过去!
刚走没多远,他就听见身后营寨里传来了掀桌子砸东西的声音。
刘广冷笑一下,脸上满是讥讽之色。
先锋将哪是那么好做的!
云天彪这个蠢货,最后可能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来到了中军大寨,刘广给了张叔夜亲卫五两银子,请他向张叔夜通报一下。
亲卫认识刘广。
他知道自家主帅跟这位前先锋将关系不薄。
于是收了银子,然后掀开帘子进了中军大帐。
张叔夜正在看一封密信。
信是高俅麾下的禁军虞候送来的。
虞候正站在一旁,鼻青脸肿的,身上的盔甲沾满了灰尘,模样看上去非常狼狈。
信里面的内容归纳起来只有两个字。
“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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