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将刘能静擒回,也算是大功一件,如今高昙盛已是丧家之犬,况且弥勒教的势力都在东北,底蕴尚存,他逃回去也成不了什么气候,这时候还应当考虑白莲社的事”
听到大当家这么说,厉天闰长叹一口气,躬身道:“谢大当家,是属下无能。”
林渊摆摆手,笑着道:“我虽然答应张叔夜蛰伏一年,不与朝廷为敌,前段时间还落得一个东海侯的身份,但在很多地方,还是认为咱们梁山是匪窝,有些人没有被打过,是不知道疼的。”
“如今控制住刘能静,未尝不可以控制白莲社,化作自己的情报系统,到时候谁对梁山有敌意,我们就先动手,杀之后快。”
说着,林渊眼里露出骇人寒光:“况且大宋外有强寇,内有奸臣,我们不为那个皇帝卖命,但也要保一方平安,什么时候,老百姓都不能成为这些人的牺牲品。”
王寅和厉天闰激动的异口同声道:“大当家仁义!”
林渊摇头:“说到底,都是那群宦官奸臣惹的,没有白莲社在背后,我倒要看看张叔夜这一年,能在大宋翻起多大的浪花。”
王寅深深低下头,心底火热。
大当家这么说,是有大志。
他对朝廷的态度,越来越平等随意,这就意味着大当家打心底是不怕朝廷的。
刚才大当家说了,有很多人对梁山是怀有歹意,兴许大当家会乘龙而起。
那自己……
王寅不敢接着想下去,紧紧握住拳头,狂热的望着林渊,那模样比一些狂信徒更甚。
不同的是,教社是利用莫须有来蛊惑人心,而王寅崇敬的是个人魅力。
林渊让人将刘能静带到大厅后,就坐在高位淡然不语。
一炷香过去,刘能静熬不住了:“大当家将我带到这里,一言不发是何用意?”
林渊抬头,讥讽的说道:“我这个人办事,一向秉承利益最大化,我在想如何给自己一个不杀你的理由,如今白莲社元气大伤,教众多被我梁山军打散,我实在升不起饶你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