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屋,关上门,二叔说:“这两天夜里是不是有女人来找你干那事?”他说话倒也直截了当。
我疑惑的说道:“没有啊。我刚回来两天,怎么可能呢?”
二叔说:“连着两天了,夜里从西屋里传来南钕之间的声音。动静还挺大的。”
我听后立即否认:“二叔,那声音我也听到了。但声音是从东屋里传来的,我以为你和二婶在找乐子呢。”
二叔听后说道:“我和你二婶早就没有那事了。那年,我库裆里的东西被骡子踢过,从那以后那方面的事就再也不行了,不可能是从东屋里传出来的声音。”
二叔这么一说,我感觉这事很蹊跷。那么,那种声音到底是从何而来呢?
我和二叔大眼瞪小眼,都不知所措。脸上都是满满的疑惑。过了一会,我突然想起了那个噩梦。我就把它告诉了二叔。
二叔听后,脸面似有紧张之色。他自言自语道:“难道是她在作怪?”我问二叔是谁在作怪?他支支吾吾不肯说。在我的一再追问下,二叔终于给我讲了一件5年前的事情。
二叔说:“5年前,我一位画家朋友带着他刚结婚不久的妻子来家里小住,进行绘画创作,他们就住在西屋里。有一天,画家去城里办事,晚上没有回来。巧的是,那天夜里下着瓢泼大雨,一个歹徒趁机就把他妻子给糟蹋了。画家妻子性情刚烈,感觉没脸见人了。她就找了一根绳子,把自己吊在了屋梁上,一命呜呼。”
我惊恐地看了一眼头顶上的横梁,感觉毛骨悚然,两腿已经筛糠,几乎跌倒在地上……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