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下午,张二牙在水塘边瞧见两只黑狗拉秧子,他撇着大嘴嘟囔道:“俺他娘的连狗都不如,都活了四十多岁了还不知道女人是个啥滋味。”瞬间,他心里一沉,感觉有些许悲哀。
张二牙朝黑狗喊了两嗓子,两只正在做活的狗儿惊吓的东扯西拉。它们眼神里皆现慌乱之色,不时回头看向张二牙。
这时,张二牙从地上摸起一根木棍朝黑狗猛砸了过去,似在发泄对它们交和的不满或嫉妒。黑狗惨叫着用力逃跑,但是,你拽着我我拉着你,谁也没有挪动几步。
看着黑狗的狼狈之相,他嘿嘿傻笑了两声。看了一会,他甩开臂膀,耷拉着眼皮朝家走去。
“张二牙,你的心可真够狠毒的,黑狗碍你啥事来,你打的它们吱呀乱叫。”一阵脆生生的女人声音在他身后响起。他回头一看,说话的女人是村里的沈寡妇。
沈寡妇五十多岁,身材丰满,性格开朗。她年轻的时候是个美人胚子。虽说现在是个半老徐娘,但她风韵犹在。
村里的男人们都喜欢和她开玩笑,不管荤素她从来不急不躁。有时候,男人们也会趁她不注意的时候在她肉嘟嘟的身上摸上一把或轻抱一下,她也只是象征性地骂上几句了事,从来不跟人急眼。
“噢,是寡妇嫂子啊,你心疼黑狗了?我光棍你寡妇,要不咱俩也`拉拉秧子`?”张二牙戏谑道。“没正经的东西,想的倒是臭美,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副德性。”沈寡妇明显不悦。“我这副德性咋啦?本大爷虽然光棍一条,但一不偷二不抢三不敲寡妇家的门。请问嫂子大人,我说得对不对?”张二牙在为自己争辩。